出泪来，“傻子，你觉得我可爱还是疯子可爱。”

这次张天一来个折中的回答：“都可爱。”

杨美丽表示满意，能与疯子等量齐观，就表示她达标了。

吃饱喝足，撤下饭桌，天一做出要走状。杨美丽岂能让他走，一会喊着肚子疼，一会叫害怕，一会装可怜，一会撒娇，弄得马天一想走却走不了。看看天色渐黑，女人干脆把窗帘一拉，门一闩，被褥往炕上一铺，抱住傻子就往炕上弄。

张天一憨笑着，扭扭妮妮地上了炕。见傻子抱着膀躺在炕上盯着自己那个样，杨美丽笑得嘎嘎的，她与天一并排躺了下来。

两人支肘侧躺着，对视着，张天一开口道：“嫂子——你要做啥啊——”

杨美丽瞟了一眼张天一，“疯子咋做我咋做。”

张天一立即惊骇道：“那会受伤的。”

杨美丽欣喜地道：“你真的有那么厉害？”

“不信——你试试——”

女人实在有点控制不住了，手开始在天一身上乱动，显得很急。

她这一着急，天一却乐了，嘻嘻地说：“妈妈说——不许别人随便解——”

他妈真是的，还把他的开裆裤变成死裆裤了，于是问道：“你原来穿开裆裤，现在咋穿死裆裤了呢？”

张天一面无表情的说：“因为跟疯子——我又长大了——妈妈说——象啥——”

张天一越是这样无动于衷的木木的表情，杨美丽越是芳心难耐，想给傻子点睛的心情就越迫切。

她搂着张天一说：“快点吗！人家都不行了。”

天一不解道：“哪不行了？”

杨美丽娇羞地把天一的手拽到那，天一深有感触道：“跟疯子——一模一样的——”

女人热血涌荡，浑身奇痒无比，“天一，疯子咋样了？”

张天一闭着眼睛结巴着说：“出血了。”

出血了！杨美丽惊叫道，话音刚落，门啪啪地被敲响了，村支部书记的声音响起来：“我是李大龙，快给我开门。”

没等杨美丽吱声，张天一却开口了：“大龙啊——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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