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09-07 编辑:小编
犹豫着问道:“珮儿今日像是长大了许多,不过你身上那些......不碍事吧?”
苏珮摇摇头,“无妨,过一夜就会消失,爹咱们抓紧时间。”
两人分开行动,苏珮找了些干柴还拔了许多的枯草用来给季沅心当做床垫隔绝夜里地上的寒凉,直到抱不下了这才返回。
好在他们现在落脚的地方有一小块土坡正好背风,苏珮将枯草铺好苏父也赶了回来,手中拖着两根枯死的树木。
苏珮假装钻木取火,实则从实验室里取了打火机来,趁着没人注意直接点燃。
枯木较粗,她使出吃奶的劲这才跟苏父合力将其弄断,搭了个简易的小火堆。
等到全部弄好天色也彻底的黑了下来。
季沅心坐在枯草垫子上似乎很是开心,摇头晃脑的不知在嘀咕什么,过了会开始喊饿,苏瑗连忙将怀中最后一个梨拿出来递给她,奶声奶气的道:“娘,吃梨!”
季沅心接过大口啃起来,苏珮拨弄着火堆回忆有关于季沅心的病情。
她怀疑季沅心之所以会疯癫很有可能是因为孕期本就心理上出了问题,接着又是被抄家流放这才大受打击下不愿面对事实发了疯。
要想根治说难不难,可要说简单也不简单,最关键的是得清楚她的心结。
有些精神病人疯了十几年突然有一天就清醒了,有些人住了一辈子精神病院也不见好。
想到这,苏珮叹口气,治疗季沅心的事得等到了流放地之后才能提上日程。
按理说苏家这种跟齐王八竿子打不着的干系即便是流放应当也不会去太过于艰苦的地方,倘若能去类似岭南一带的地方那可就太好了。
一夜无梦。
翌日天才蒙蒙亮官差就骑着马吆喝着起身赶路,一路走一路分发干粮饼子,到了苏家这块地方隔着老远扔了几个饼子在地上就走了,连枷锁都懒得给他们戴。
苏珮啧了一声,“还能有意外之喜。”
一边啃着干粮流放队伍已经开始动起来,望着前面套着沉重枷锁步履蹒跚的犯人和离得几乎看不到身影的押解官差,苏父竟是起了别的心思。
“你想让二弟逃了?!”苏珮惊诧。
“你小点声!”苏父着急,慌张的看着四周,“你弟弟是咱们苏家唯一的香火,若真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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