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7 编辑:小编
“没事,没事。”铁虎站起来问道:“阿公您看看那个洞合用不?”
莽山鳄上颚骨质厚足有三寸,青色断茬泛着凛冽光芒,七弦伸手摸摸,感觉那些尖薄的地方锋利、坚硬,如钢似铁。
老阿公双手扶着骨洞边缘把头探进去,脸都快贴到里面沾满血污的妖兽脑浆了。
闭上双眼、屏息凝神,只是转眼片刻功夫,老人已经面色苍白、额头鬓角见汗。满脸疑惑沉思一下,拿起自己从不离手的拐杖,从骨洞一点一点插进妖兽脑浆深处。
等老人停下手,扭头看见七弦正把脑袋凑在一旁,往骨洞里专心致志地看着。
“呵呵,小七啊,你在看什么?”
七弦挠挠头答道:“阿公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你说的…妖晶?”
“是啊。”
“就是…你拐杖那头…指着的那个?”
“什么?”老人惊呼一声惊诧问道:“你…能看见?”
没等七弦应声,老人又问:“除了那个,你还能看见别的什么吗?”
“那个东西左侧…三尺的地方,还有一个…差不多模样的东西。”
“还有别的什么吗?”
“还有…”七弦有点迟疑道:“别的东西…还有一把…断刀。”
“那个是把断刀?那把刀…不会是你的吧?”老人满脸差异,看了看七弦才不是很确定地说道:“我大概知道这头莽山鳄是怎么死的了…先干活吧,回头咱再细说。”
说到这里老人把自己的拐杖拔出来,指指骨窗道:
“既然你能看到就不用我再费力气了…你去找把刀,切开脑浆钻进去,把三样东西都拿出来,那脑浆很软脆的。”然后就退后几步,干脆坐在旁边打起坐来。
七弦有点犯怵跟别人打交道,扭头看看老人不再搭理他,只好无可奈何东看西看半天,最后才硬起头皮朝旁边一个面目和善的老猎人走去。
“阿…阿…阿伯?”
“阿”了好几遍,想起阿公教过他如何行礼、怎样称呼人,拱手弯腰动作僵硬地施个晚辈礼,又吭吭哧哧说道:“我能…不能…用用…你的…刀?”
老猎人挺纳闷,谁家孩子十几岁了说话还这么费劲,纳闷归纳闷却痛快猎了刀,对这个给部落带来大批收获的少年,蛮人们还是心存感激的。
七弦拎着长刀回到鳄嘴骨窗下面,顺手一划就切下尺把大小一块,刚要随手丢掉,老人告诉他,这东西洗干净了可以做食物,不仅美味而且大补。于是一块块切下来,放到旁边堆成一堆。
时间不长,七弦气喘吁吁地爬出来,一手抓着两块各自有半个拳头大小、淡淡蓝色晶体状的东西,一手拎着把长不足两尺的断刀。
老人站起身,带着七弦往外走,出了妖兽巨嘴,朝已经休息差不多的铁虎道:“铁虎啊,东西拿到了,剩下就没有细致活了,你带人快些弄。”
“好的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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