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希望陆司南能懂。

可他只是十指交握放在桌上，声音冷淡：“不行。”

颜渺眼睫一颤，眼眶有些发烫：“当年是你让我进战队的，你现在是要出尔反尔吗？”

就像当年求婚的人明明是他，可在结婚当天反悔写下离婚协议的也是他一样！

陆司南面无表情：“你不适合留下来。”

颜渺张了张嘴，想要反驳。

三年，她想说的话很多，但都积压在心里，以至于到现在竟无从说起。

颜渺和陆司南对视着，会议室的气氛沉寂了下来。

一旁的宋雯视线在两人间打了个转，眼底闪过抹妒忌。

“颜渺，我知道你对战队感情深，念在你对战队的付出，我们也给你留些脸面，不说被开除，只说你是退役，各退一步皆大欢喜，怎么样？”

颜渺却只想笑，退一步的人是她，欢喜的人是他们。

这一刻，颜渺好像明白了什么：“陆司南，你想我走真的是因为今天的事故吗？”

陆司南眉心微皱：“什么意思？”

颜渺想说：“你是为了宋雯吧，因为她来了，所以要我走。”

可这句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又生生吞了回去。

她从来都没办法做到质问陆司南，面对三年间漠视时不能，发现离婚协议时不能，现在被逼着离开时也不能。

颜渺鼻间有些发酸，好久才压下重新开口：“我想和宋小姐单独聊聊。”

陆司南愣了下，看了眼宋雯刚要开口。

却被宋雯打断：“好。”

颜渺看着她搭在陆司南肩上的手，只觉得如刺扎进眼里。

“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听着陆司南对宋雯的叮嘱，颜渺甚至不敢去看那副画面，因为哪怕只是想象也知道是何等的温馨有爱。

对她而言又是何等的痛苦伤害。

看着陆司南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颜渺有些收不回目光。

这时，宋雯的声音响起：“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颜渺看向她：“你这么爱他，想和他在一起，当年为什么要走？”

宋雯没想到她会问这件事，愣了下才回：“身不由己。倒是你，明知司南不爱你，何必还要死缠烂打。”

颜渺想告诉宋雯，如果她要死缠烂打的话，就不会和陆司南离婚了。

可说那么多没用，她措辞了很久才开口：“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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