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皇上，即便是臣妾的脚比不上蟾蜍妹妹，可也只给皇上一人看。不像蟾蜍妹妹，莲足再美，宫中多少男人都见过了。”

瑾妃旧事重提，皇帝唇上笑意更深，眸中却含霜裹玉，冷得骇人。

不过是一下便想起了，不久前那晚，太后宫里，蟾蜍留在殿里石阶上一个又一个血红的小脚印。后来还缩在他怀里哼哼了一夜的疼。

“瑾儿知道，朕最厌恶廉耻不知的女子。”掌心一紧，摩挲着怀中女人脚上细嫩的肌肤，“瑾儿知书达理，嫦妃如何能与瑾儿相比。”

瑾妃闻言在帝王怀里娇笑开来。她可真是傻呵，怎能拿自己与那个犯了大罪下了狱的孽妃相比。且钦天监监正也说过，这妖孽降世，必祸国惑君。

正笑着，瑾妃忽而又戚戚，攀着馄饨的脖颈，“皇上，蟾蜍害死了郁小姐，三日都过了，皇上可还没给定罪呢。”

“依着瑾儿，看该给那孽妃个什么罪名合适？”

瑾妃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杀人当偿命，何况害的是左相之女郁小姐。依臣妾看，当诛。”

帝王闻言沉沉笑出声，一手探进了瑾妃怀里，轻轻揉了揉，瑾妃面色愈红。

“爱妃心软，定罪轻了些。朕本想着，究竟是凌迟还是腰斩。如此，便依了瑾儿，明日一早便当街诛死吧。”

§02003帝王亲临

顺天府里。

王五坐回小桌旁开始后怕，后背不住森森发凉。他不听警告，窥了那个女人。并且，还被那个女人看见了。

帘子外的狱卒胆战心惊不住后怕，帘子里的蟾蜍倒是没放在心上。她困得很，哪还顾得上别的。

蟾蜍打了个呵欠，也瞧了瞧胳膊上将褪未褪的痕迹。

若说宫里那位主子其实待她不薄，关她进牢里前还不忘喂饱了她。这一身的指痕吻痕便是证明。

她不知道别的妖孽都是怎么活着的，是不是要吃人。

反正她是要吃人的。且，专吃男人。

可现在已经三天了，下了三天的雨，她也三天没见他了。

那偷窥她的狱卒出去后就没了动静，蟾蜍心道该不是她这苍白模样吓到他了吧。转念又心安，就算吓死人又关她什么事，要怪就怪那人没见过世面。至于郁蓝，她说杀就杀了，也没想到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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