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09-07 编辑:小编
儿要是办不好……他打了个哆嗦,立马摆出一副笑脸,“哟,崇义公公子呐,要不咱家让人扶您上马?”
周宁嚷道:“俺们手疼,头疼,扶不管用,这马忒高了。”
童贯脑门青筋一根根暴突了出来,这小畜生蹬鼻子上脸了啊。
他看着身边还很不合时宜,憋不住笑的小黄门,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抽在这犊子脸上。
小黄门是童贯的亲信,一下子给抽得脑瓜子嗡嗡作响,“爷……”
童贯阴鸷得盯着他,“快,跪下!给崇义公公子当个脚凳,送他上马。”
“爷爷……”小黄门心一凉,丫的,这一笑咋把自己搭进去了。
一旁的周宁瞪着一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不好意思得道:“这个不会不合适吧。”
童贯皮笑肉不笑,“怎么会不合适,给崇义公公子当脚凳,那是这个小畜生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我可就踩了啊。”
周宁看着小黄门跪在自己的身前,他踩着小黄门上了马。
“这马好像也没有很高,那九千岁,咱们出发吧?”
小黄门听了差点吐血,不高?不高你踩我作死啊?狗一样的东西。
童贯也骑上一匹宝马,阴恻恻得说道:“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出发!”
沿着御道出城,城内繁华,车水马龙,仿佛人间天堂一般;只是出了城,周宁看着时不时沿途出现的骨瘦如柴的老百姓,还有随处可见的是倒伏的农田,哀鸿遍野。
新宋虽然繁华,但繁华只是开封府内的歌舞升平,还有虎视眈眈的西夏、大辽,虽然一时之间,避免了靖康之难,但根本上的危机并没有解决,如今的新宋,虽赵扩励精图治,仍旧内忧外患。
……
此时的应元村,陈季康正同儿子陈玄观喝酒,晌午正炎热,陈玄观敞着短打,手里摇着蒲扇。
“爹,你说那个贼小子有没有把请愿书带到皇上跟前呐?这个时候,这小子该是已经死透了吧?”陈玄观笑道。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陈季康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一般。
就在两人对饮的功夫,门外传来了陈玄观老娘的叫嚷声:“你不能进去!哎?!周叔均你个疯子!你想干嘛!啊!”
父子二人立马站起身来,就看到一条汉子手里提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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