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幽深的看向星空，似是在回忆什么，缓缓道：

“我会在你的身上种下一个因，这个因会随着所承受人的成长而壮大，同样这个因也会给予承受人难以想象的好处。”

“但这个因并非人类口中的正道，它的诞生会削弱正道的气运，而失去的气运会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加持到你的身上，通俗来说，是你偷走了气运。”

“而至于因果中的果，可能是毁灭、可能是新生、也可能是没有变化，决定人便是你。”

“接下来，我要在你身上种下这个因，开弓没有回头箭，你确定？”

顾凡肯定的点点头，依旧是没有犹豫。

他看着身形高大的老黄牛，心中顿时极为忐忑，双拳不自觉的就攥了起来，额头开始渗出细腻的汗珠。

仿佛一扇新的大门就要在他面前打开，这种感觉比当时在电脑前第一次偷看禁电时的激动还要强烈百倍。

就在这时，老黄牛忽然两脚离地，站起身来，不过仅仅是站立了不足三息的时间，便又缓缓的落了下来，再次懒洋洋的趴在了原地。

没有风吹，没有草动，似乎一切都没有变化。

但，

就在下一刻。

顾凡身前凭空出现了一道诡异的裂缝，这道裂缝比顾凡所有见过的颜色都要黑，都要深邃。

当裂缝延长至七寸左右的时候，毫无征兆的开始出现扭曲，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边钻出来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扭曲的程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高。

然后，顾凡就眼睁睁的看到有一缕白色雾气从里面挤了出来，一黑一白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这白色雾气凝而不散，在原地愣了一刻，径直的钻进了顾凡的额头。

顾凡只觉得前额一凉，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异样了。

他先是惊愕，然后有些诧异的摸着额头，目光在疑惑中看向老黄牛。

老黄牛似是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好了，因已经种下了，今天晚上我需要你和一只活鸡在屋子里度过一晚，这期间你不能吃了它。”

就在顾凡眉头更紧的时候，老黄牛的语气忽然低沉下来：“若是你在这期间把那只鸡生吃了的话，呵呵，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而你做到了，我再说第二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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