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03 编辑:小编
我们走了一个月,从深冬走到了初春。
北京似乎很近,但又异常遥远。
我找了一家阴间客栈住下,他笑我瞎讲究,死都死了还睡什么床呢。
可我就是想安稳的睡一觉,我已经六年没有毫不顾忌的睡一觉了。
但事实证明,那些生前的痛苦,死后依旧会折磨着你。
我梦到我被绑在椅子上,面前的男人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利器。
有刀片、有剪刀、有注射器……
他笑着问我,选哪一个?
我摇头,我想哭、想喊。
可我的舌头已经被割掉了。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
看着他将刀片塞进我口中。
“咽下去!”
“咽下去,咽下去!”
“黎斐,黎斐!”
“你这是咋了啊!鬼压床啦?”
我是被晃醒的。
睁开眼便看见一张血糊糊的脸,皱着眉拍我的头顶。
“别害怕别害怕,拍拍头鬼快走。”
他嘴里念念叨叨的,说以前就有人这样拍过他。
这是我第一次觉着鬼没有人可怕。
等等……
我抓住他的胳膊。
“以前?”
“你想起来了?”
他这才一拍大腿坐到了床上,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信封。
“这封信,是俺从衣裳里发现的。”
“刚才睡着睡着,俺突然脑袋里出现了一个男的。
他就拍着俺的头,说刚才那句话。
然后又吼俺,说什么呆瓜,一定要回家!”
我接过他手中的信封。
而里面只有一张姑娘的照片。
她梳着两条辫子,对着镜头笑。
照片的背后,写着一行字。
“李清河,给老娘活着回来!”
噢,我懂了。
我将照片举到他面前,探过头去。
“这个,是你媳妇啊!”
“媳……媳妇?”
他先前的伶牙俐齿瞬间没了,结结巴巴了半天。
“开、开什么玩、玩笑……
俺怎么可,可能有,媳妇。”
结果又憨笑着接过照片,说了句。
“但她真的怪好看的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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