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那里调查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们，我和任念凝真的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不信你可以问问其他教师！”校务主任越是解释我就觉得他越有问题，同时我捕捉到他微表情上的不妥，他虽然表面看起来很镇定，但十根手指头却在茶杯上交叉着，这是人撒谎后紧张所导致的微动作，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我还是没有戳穿他：“是么，你说没有就算了吧，对了，我现在告诉你一件事，任念凝死了！”

我在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估计加重了语气，当然这也是用来试探对方的。

“什么？你说任念凝死了？不可能吧？昨天我还跟她通过电话！”校务主任惊讶道，神色是第一次知道的惊讶反应，没有什么破绽。

“她是昨天晚上12点才发现死了的，所以我们才会来到她所在的学校进行排查，请问你是什么时候给她打的电话？”苏雅馨接着问。

校务主任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做回忆状，这明显表示他没有对好词，但也有可能他的这个动作是故意装的，不过我的穿明之眼倒是没有看端倪。

片刻后他才跟我们说道：“大概是在11点20分吧，她12点死的吗？那就奇怪了，我们通话相隔都不过40分钟。”

“没错，那你12点的时候，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有人可以证明吗？”我故意把无关紧要的问题夹杂在有用的问题上一起问校务主任，这是资深刑警惯用的一种询问方式，这样可以让嫌疑犯无意中说漏嘴。

可校务主任并没有上当，反而心平气和地跟我们说道：“两位警察同志，你们有所不知了，昨天晚上我只不过是因为一些公事的问题跟她在手机里聊了几句，并没有聊别的什么，至于午夜12点我当然是在是在睡觉啊，不然还能做什么？我今天还得上班呢！不睡觉难道通宵玩么？”

校务主任摊摊手，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仿佛是我们的问题太无聊一般，我咳嗽了一声道：“你说的我们会回去慢慢推敲，但我提醒了一句，要是你现在知道什么秘密而故意不说的话，那就是知情不报，后果你知道的！”

“警察同志你想多了，我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你们请回吧！我要开会了！”校务主任这是给我们放出了逐客令，我们暂时不能强迫他，只好暂时放弃了。

随后我们又问了办公室里的几位教师，不过他们似乎都对任念凝的情况知之甚少，说是任念凝这个人在工作的时候都很冷漠，不怎么喜欢说话，问起她和校务主任的事情，大家都表示不清楚。

看来他们身上不能调查到什么了，我跟苏雅馨打了个眼色，示意她暂时离开了。

我们先开车离开了学校，随后回到了月贵山的酒店，和大伙儿汇合，在我们这次的调查中可以确定张家父子和校务主任有问题，我就告诉何馨：“你调查一下，喜明高中的校务主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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