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3 编辑:小编
她话音落下,办公室内陆续走出来一位年迈老者,老者身着一身唐装,身形消瘦精神矍铄,眉宇之间面露慈祥。
“爸,这位就是我刚才跟你提到,在姚老板摊上抢漏的那个,小哥?你该不是来轩宝斋找我算账的么?咯咯咯!”
我站在原地没开口,那眼镜鉴宝师主动搭茬满脸笑意:“小姐、老爷,这位是来我们轩宝斋出货的,就是这只漆木奁盒......”
他这一说,美女则眸光闪烁,拉着老头子凑到柜台跟前,继而发出铜铃般的笑声:“咯咯咯,小哥你到底还是把这奁盒买来了呀?居然还把它拿到轩宝斋来出货?”
“小哥,我真不是笑话你,我就是觉得你很执着......”
“行了宋紫薇,上门既是客,有你这么对待顾客的么?”背后老者沉下脸来埋怨,然后朝我微笑招呼:“这位小哥对不住,小女刁蛮无理待客不周还请见谅。”
我冷声说没事,目光在老者的身上停留许久,此时此刻我大概猜出他的身份,他便是这百年老店轩宝斋的老板,金陵古玩界的资深人物,宋怀山。
我打量着宋怀山的五官面目,试图从他的眉宇间窥探出他品行,因为这个人跟我爹的死、跟当年那场惨烈有这举足轻重的关系,他便是十六年前的那场斗宝的见证人,同时也是当年那场惨烈赌斗的三大裁判之一。
换句话说,正是眼前这位宋怀山直接宣布我爹的死。
眼镜鉴宝师咳嗽两声,打断我的思绪,他放下那漆木盒子开口说道:“小兄弟呀,你的这只奁盒我看了,东西是个老东西,一百多年前的物件,奁盒的品相还算完整,老匠人的工艺水准还算扎实。”
“但这盒子也仅限是个老物件,软松木的料子,经不起风吹雨打,再有几年下来表皮都快脱层了,而且它表面的黑漆还是后补上去的,值不了多少钱,小哥你打算多少钱出。”
这是鉴宝师相对婉转的说法,基本也就断定了这只奁盒的价值。
“这个漏我打算卖八千。”
“八千?”
眼镜师傅微微摇头:“小哥你想多了,你这件奁盒根本算不上漏,摊市上这种奁盒随处可见,一两百就能买到一只品相、造型俱佳的。”
“八千你想钱想疯了吧?姚老板卖我一千块都没要,您转手到轩宝斋卖八千?你这生财之道可以呀。”
宋紫薇上前两步,用差异眼神打量了我:“小哥哥,别说是我们轩宝斋了,你就是走遍整个朝天宫的店市,都给不了你这个价,奉劝你一句,捡漏不是谁都能捡的,您这漏我们轩宝斋收不了,你还是换别家吧。”
我迎上宋紫薇的犀利眸光:“我说八千还只是个保守的价格,换家店还不止这个数,这么大的百年老店,金陵最专业的鉴宝师傅,这么明显的一个漏摆在跟前都看不出,轩宝斋百年老店的含金量怕是打了折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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