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真的限制我的自由，只是前几天给我锁了铁链，之后就随便我了。

我们跟正常情侣没有任何不同。

「染染，能再说一遍吗？」

陈亭序激动地搂住了我。

「好呀。」我靠着他，重复我之前的话，「陈亭序，我喜欢你，我想和你交往。」

我的唇被他覆盖上。

没有任何技巧的，极其青涩的吻。

一吻结束，陈亭序掏出一个红色丝绒盒子，单膝下跪。

「林染，我能娶你为妻吗？」

我：？？？

好快！！！

不过我喜欢。

既然认定了，就是一辈子。

「好。」

我郑重地回答他。

反正早晚要被求婚。

我根本就没想过我们会分手。

初试结束后的第二天，我跟陈亭序就去了民政局。

我俩获得了两个红本本。

他很小气地把我的拿走了。

「不准离婚。」

陈亭序装得凶巴巴的。

「不离婚。」

我答应他。

「真的？」

他问。

「真的。」

我答。

「我爱你，林染。」

陈亭序郑重地表达了我的爱意。

「我更爱你。」

我的攀比欲上来了。

「明明我更……」

陈亭序话没说完，我便把咬了一口的甜筒塞进了他的嘴里。

救命！我在干嘛！

这几乎是我下意识的动作。

陈亭序有洁癖的啊。

我在心里哀嚎两声后，却发现陈亭序默默咬了口冰激凌，耳根通红。

唔，他好像不讨厌嘛。

我偷偷笑了。

他也笑了。

冬日的街头上，我们没有开车，而是像十几岁刚放学的高中生一样一起走回了家。

顺便分了一只甜筒。

准备复试前，我猛得发现了一个问题。

我穿成了恰好同名同姓的女主林染。

所以，陈亭序喜欢的真的是我吗？

还是透过我在看别人呢？

后者完全达咩！

但是我俩还要忙着准备复试，我便先把这件事放到脑后了。

天大地大，考研最大。

事已至此，先考研吧。

耶耶耶——

我过了京都大学的分数线了——

陈亭序也过了华清大学的分数线了！

赶紧复试完吧。

等到复试一结束，我便立刻跟陈亭序坦白了。

「我不是真的林染，我是穿书的……听起来好像有点离谱……但这是真的。」

我以前看过一些小说，女主总是要把一切憋在心里。

干嘛憋。

情侣就该坦诚。

不过，我还是有点发怵。

我好希望陈亭序一直喜欢的都是我啊。

不然的话……

我一定、一定会有点伤心的。

我希望，我们对彼此都具有特别的意义。

他是陈亭序，也只是陈亭序。

我是林染，也只是林染。

我们不是替身，不是替代品，不是赝品，不是planB和选项E。

陈亭序幽深如黑曜石的眸子锁定了我。

我紧张地吞吞口水。

半晌，他低笑出了声。

「染染，我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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