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老顾客们扔下一大笔的订金潇洒离去，我妈则是一手搂着我，一手搭在小腹上，身体不断地颤抖。

「婷婷，妈妈完了，这个孩子也完了。」

我妈连续生了太多个孩子，身体早就亏空了，之前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就说我妈以后再也怀不了孕了。

而这件事一旦被奶奶他们知道，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妈的，说不定哪天就把她卖到山沟沟里给那些娶不起媳妇的光棍做共妻了。

8

「爸，这件事是真的吗？你真的能炼出返老还童的药吗？」

我爸激动地问着，爷爷的神情很是古怪，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笑。

爷爷拍了拍我爸的肩膀：「当然是真的，你去山上摘一些药材回来，过几天我要开始炼油。」

我爸向爷爷要了一张药材清单后，激动地跑出门去。

我奶的伤好了之后，某天突然悄悄出了一趟门，回来的时候手中攥着东西。

而那天破天荒的，我奶竟主动提出要帮我妈炖补品：「儿媳妇为我们杨家生了这么多孩子，功劳这么大，我这个做婆婆的当然要帮她调理好身体。」

可是在爷爷走开后，躲在门后的我却看见奶奶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嘴里还不停地喃喃自语：「贱货，老娘让你整天发骚勾引男人，现在连公公都要勾引，臭贱货看老娘不毒死你！」

「奶，你太狠毒了，居然下药毒我妈！」

我冲了进去，一把拍开我奶下药的手：「我要去跟爷爷说你，你想毒死我妈和我妈肚子里的孩子。」

「小贱货，胳膊肘往外拐！」

我刚跑出没几步，脑袋就传来一阵剧痛，下一刻我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我奶从身后打晕了我。

9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妈已经吃了药，她此时口吐鲜血地倒在地上，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我奶斜倚在门框上，嘴里还在嗑瓜子：「你那个贱货妈快死了，臭婊子，跟你妈一样贱，活着就是个勾引男人的骚货！迟早跟你妈一样被老鼠药毒死。」

我怨恨地瞪着我奶，她却将嗑过的瓜子壳丢在我身上：「贱货，再敢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老娘，老娘就打死你！」

爷爷听到声音冲了进来，一眼就看见我妈倒在地上，于是捏开我妈的嘴，我看见他手指尖滴出了一滴油，吃了油之后，我妈死气浮沉的脸上就出现了生机。

我忍不住抖了一下，我果然没有猜错，爷爷真的变了，他根本不是以前那个人，这具躯壳里面像是藏了另外一个灵魂。

爷爷他，不是人？！

爷爷忽然抬起头看向我，神情很是阴鸷：「好好看着你妈，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我咽了一口口水，乖巧地点着脑袋。

爷爷起身后却是直接朝我奶那边走去。

「杨震，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要过来！」

我看见爷爷在房间里抓住了我奶，对着她就是一顿暴打，我听见奶奶的惨叫声，之后就彻底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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