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4-21 编辑:小编
听了林谨之的话,我沉默了,只是更大力地摩挲着腰间的安神香囊。
2
回府第二日,我跟着嬷嬷出门采买新布匹,用来为我缝制新衣裳。
以前的衣服母亲嫌弃脂粉味太重,穿在身上败坏相府的书香气质。
我和嬷嬷来到制衣坊,我被领着去量尺寸
期间,替我量尺寸的人一边拿着量身工作一边闲聊。
“城北那间青楼昨日走水了你知道吗?”
“听说了,那火据说异常烈,烧到三更才被勉强浇灭”
“天呐,那里面的人岂不是都被烧死了。”
“那肯定啊,听说没有活口了,全都活活烧死了,真是惨哟。”
城北只有一间青楼,正是轻乐坊。
我立刻冲出制衣坊,像个疯子一样狂奔向轻乐坊。
我到的时候只看见满地疮痍,原来瑰丽的楼阁被烧成焦炭,其中还散落着被烧焦的骨头,几缕衣服的丝线。
一场莫名的大火把我前十六年的所有温暖烧毁了。
“哎哟,真的好可怜啊,那么多条人命说没就没。啧啧……”
“这有什么好可怜,那群毁人家庭,只会勾搭男人的狐媚子被烧死都死有余辜。”
“确实,娼女下贱,这场大火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吧,哈哈哈哈哈!”
好刺耳的声音,不是这样的!我又忍不住摩挲着腰间的香囊。
姐姐们都是极善的人,只是战乱被迫卖进青楼,苦苦求生于那乱世。
她们是心思极为纯净善良的人,在我发热生病时会衣不解带地照顾我,花光积蓄也要为我请好郎中诊治。
她们会时不时送我爱看的小人书,在每年捡回我那日,为我庆贺生辰。
她们经历地狱的折磨,却尽力送我快乐无忧的童年。
她们是顶好顶好的人。
那张脏嘴还在喋喋不休地辱骂着死去的姐姐们。
我忍不住,冲上去给了他一拳,扭打在了一起。
一时间,惊呼声,拉架声四起。
我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是愤怒地一拳一拳地砸在那张脏嘴上,像是要把他打死。
腰间的香囊不知什么时候从我腰间落下,被人踩踏,布满脏污。
3
香囊是姐姐特意缝制给我的。
我从小就是一个气性极大的主,一被惹恼就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酿成大错。
有一次姐姐陪着客人喝酒时,那登徒子手脚不干净,被姐姐轻轻的提醒:
“官人,奴家只陪酒不卖身。”
那登徒子酒劲上来,感觉自己被下了面子,一巴掌打到姐姐的脸上,力道之大把姐姐从凳子上打了下来。
“进了青楼还装什么清高,摸你两下又不会少两块肉,还敢立牌坊,真当自己是什么清白人家的姑娘了?可笑!”
姐姐被他辱骂得头都抬不起来。
我看到姐姐被打,还被如此羞辱,立刻气上心头,拿着扫把就冲上去给了那人一闷棍。
那人反应过来后,一脚踹开我
“小兔崽子,你敢打老子,看老子今天不把你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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