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4-24 编辑:小编
我勾了勾唇,只感觉脸僵僵的。
毕竟我和覃毅延,拜她所赐,早就结束了。
我淡漠地把玩手上的苹果,语气平静无比:“我们分手是你提出来的,并且马上发了朋友圈,记录都在你手机里。”我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水,“不管你信不信,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的朋友都知道这件事。”
他迷茫地思考,还想从我眼中找到一丝眷恋,却无功而返,手在无意识敲着被子。
自从他升学后,周围人总捧着他,我还以为他再也不会脆弱、无措。
可惜按我们的关系,他的喜怒哀乐,和我又有何干?
3
覃毅延在小半个季度之前遭遇了意外,一直昏迷到现在。
其父为稳定住他所管辖的公司“擎毅能源”,不让人透露一点消息,倘若没有他的特助给我发信息叫我来看看,说他失忆的情况,我根本不知道。
他与我在那天晚上彻底分手。
意外的起因是他找我,回来的路上被阮安璐打电话质问,辩解之间分心闯了红灯,与大货车相撞。
大货车司机当场死亡,他被人抢救了回来。
好一个急于表明心意的人。
几天前,覃毅延的特助告诉我,他从昏迷中醒来。
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脑海里只有和我在一起的记忆。
三年前,我们一起度过最艰难的一年。
那时我是他最坚实的后盾。
覃毅延一向不喜欢把情绪表现在脸上,尽管不太习惯现在的处境,还是镇定地处理公司的一些常规事务。
唯一让他不安的就是我们的关系。
他不懂为什么我们现在的距离如此遥远,以及阮安璐又是怎么进入他生活的。
别人,包括阮安璐和他反复解释,他还是想亲自问我。
我这才知道他出过事。
看着我疏离的举止,正常人都不会觉得我们有什么瓜葛。
他身边的人试图用我来刺激覃毅延,让他想起什么。
那些挣扎,那些愧疚,不知道他还记得多少。
4
又一次遇见,是他站在我的楼下。
他脸色还有些苍白,身上素色患者服没换,脑袋上的包扎有些松,倚靠在门口的树旁。
三年前,他从不曾用这副打扮来见人。为了参加应酬,他总是穿着得体的西装,发型弄得人模人样,表情毫无波澜,从容不迫地和人交谈,无人不称一声“覃总”。
这个狼狈的样子,也就和他挤在出租屋的日子能见到。
他老远望见我,赶忙直起身。
我赶巧抱着小悦从幼儿园回来。
他专注地看向我,又瞥了眼小悦,目光顿住。
迟疑片刻,想必他大概知道小悦的身份,也能向亲朋好友打听。
我陪他度过难关,生下小悦,他却不愿意兑现承诺结婚,转眼喜欢他人。
我堪堪停在原地,皱眉不善地询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犹豫片刻,道:“小悦……是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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