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4-25 编辑:小编
一走出门,就看到了那个罪魁祸首——
在金碧辉煌的客厅中,在光彩耀目的灯光下,在复杂精致的架子鼓前,穿着黑色衬衣、袖口卷至手肘、衣襟微敞露出银色十字架的青年,拿着鼓槌,脚踏着大鼓,肆意地敲打、踩踏着,发出悦耳的噪音。仿佛这不是别墅的客厅,而是演唱会的现场。
他动作间,明亮的灯光照在手腕上,一簇在鸦青色荆棘上的红色太阳花,肆意盛开在蜜色的肌肤上;微卷的黑色短发在空中微微晃荡,灯光洒落在每一根发丝上,层层晕染上光辉。
这是那种能一眼吸引你注意力的男人。
谢时皱眉。
他认识客厅里的人,单方面的那种。
温书鹤,摇滚歌手,温氏集团的公子,未来的温家掌权人,他上一世的“贵人”。
上一世,他回家后发现谢大贵在酗酒,一言不合,两人大打出手。他被谢大贵一扁担敲在了头上,在冰冷的地上躺了一天,发烧烧得人事不知,催债的人上门的时候只能任人宰割。
他是被痛醒的,在被打断双腿的时候痛醒的。
谢大贵这狗东西在说好的还钱时间一个人爬起来跑了!
他被带回去乞讨还债,要不是后来A市在一个大人物被绑架后迎来了清洗,他说不定会当一辈子靠断腿乞讨的乞丐。
那个大人物,就是温书鹤。
可惜的是,温书鹤在那次绑架中断了腿,但即使如此,他也凭着强硬狠辣的手段登上了家主之位。
很厉害的一个人,但他清楚地记得——上一世他们没见过面。
“嘣——”乐声来到了**,戛然而止,只留余韵在客厅中荡漾。
温书鹤放下鼓槌,抬眸对着站在楼上的谢时微微一笑。垂在眼前的微卷短发被他细而密的睫毛轻轻拂开,炙热的眼神如阳光般穿过睫毛泄了出来,唇角的笑容张扬而热烈,让人在这微凉的夜晚从内心凭空生出一股燥意来。
“你醒了?男朋友。”
男,朋,友?
谢时怀疑自己是被烧昏了头,以至于出现了幻听。
但下一刻,他就打消了自己这种想法。
只见温书鹤抬腿走到他面前,伸手拂过他的额头,将他拦腰抱起,大步向前走去,“烧在退了,就是流了一身汗,去浴室,我给你洗洗?”
男朋友,浴室,鬼知道这两个词结合在一起能发生什么?
“放开。”
“我不认识你。”
只是——
没有声音。
嗓子干涩,发不出声。
“艹。”他发出一个破碎的不明的音节,扬起手中花瓶砸向温书鹤,被温书鹤轻描淡写夺下。
“砰!”浴室门被踹开,他被放在浴缸中。温暖的水自花洒上落下,落在他的酒红色丝绸睡袍上,湿透的睡袍勾勒出身体的曲线。
谢时躺在浴缸中一个抬脚,踹向正在为他放水的温书鹤的命门。
不乖。温书鹤没有看他,只是手微微一抬,就恰好握住了谢时踹过来的脚踝。他抬眸,看进谢时凝着薄雾瞪圆的眸子,轻轻一笑,然后狠狠往后一拉——“唔——”谢时后背撞上浴缸底部,上半身连同整张脸都没入水中。一只修长的手从上方伸来,然后按在他的肩膀上,将他牢牢定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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