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5-06 编辑:小编
现在被他死死扣着喉咙,抵在病床上,连一声闷哼都发不出。
我泄了力侧过头不看他,可眼角的泪因为生理反应根本止不住。
他的手顺着我的喉咙爬到我的下颌,把我的脸掰正,强迫我看着他。
薄唇狠狠的印在我的嘴上,完全没有章法。
良久后,我的唇已疼的失去知觉,他的吻又细细密密的挪上我的脸。
吻的间隙,他的唇带着温热,在我的脸上蠕动,声音却像淬了玻璃渣:
“阮淼淼,休想离开我身边。”
“是你开始的,结不结束,由不得你。”
“好好听话,说不定哪天,我就腻了呢?”
我侧身不停的干呕,停下后,他又把我摔回病床上,撑着半个身子,捏着我的脸。
“阮淼淼,别装了,说话!”
我能说什么呢?他已经说了由不得我。
也许是我死鱼一般的样子再次把他激怒,他用力甩开我的脸,站起身来,把病床旁桌面上的东西全扫在地上。
“你以为现在你奶奶过世了,就求不到我了吗?你信不信,我能让你爸一辈子在牢里,到死都出不来?”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扶着床,咬牙对抗着眩晕,费力的坐起来。
刚想站起,又跌坐回床上,腿上印出的丝丝血迹,染红了病号服。
他扫了一眼我的裤腿,又瞥见原本应该靠在床尾,而现在倒在床边的双拐。
骂了一句粗口,狠狠按下呼叫铃。
我们所在的是傅弘晟名下的私立医院,管床医生是他的好友容朗。
他刚进门,傅弘晟就抬了下巴示意。
“给她看。”
容朗看了看我的嘴,视线又挪到我的腿上。
“啧啧,傅总要不要这么猴急?人才刚醒就玩得这么激烈。
阮**的腿刚接上包扎好,这回白瞎了,还不知道有没有错位。”
我尴尬的抿着唇,尝到一丝血腥味。
容朗并转了视线,对助手吩咐:
“去隔壁阮**病房把轮椅推过来,送她去CT检查。”
傅弘晟也没有反驳,皱着眉冷声道:
“怎么回事?”
我低着头看着大腿处的点点猩红,像个聋子。
容朗却为我鸣不平。
“傅总,不是我说你,真是半点不懂得怜香惜玉,女人是用来疼的,你知不知道?”
“昨天你们晚宴的会所起火,里面这么多人,消防根本来不及救。你大早被砸晕,要不是阮**拼死把你拖到安全通道,你如今不死估计也差不多了,哪里只头上伤了口子这么简单。”
“说来我也佩服阮**,她自己腿被砸断,嗓子被烟熏伤,出现中毒症状,还硬生生把你这么个大老粗拖出来。”
“啧啧,如果有女人这么爱我,我得把她宠到天上去。”
傅弘晟冷冽的声线响起:
“中毒?”
“对。吸入浓烟导致的一氧化碳中毒,目前不确定后果,需要观察。”
容朗人还怪好的,对他解释完还不忘帮我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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