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5-07 编辑:小编
我通过走访发现。
吴谢雨的父亲是个烂人,酗酒赌博,将家底都掏了个空,在家殴打家人发泄脾气,不在家的时候就是去找小三调情。
出门在外,他的母亲是逆来顺受的性格。
在外是个懦弱胆怯的妇女,到了家里就开始勃然大怒,对吴谢雨动辄打骂。
两个月前。
他的父母亲自带着他登门。
当时我笑的和蔼可亲。
(不用紧张,以后你可以把我当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不善言辞的吴谢雨羞红又拘谨地低着头。
支支吾吾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第二次为他治疗,他已经跟一个活泼的正常人一样,对我肆无忌惮地敞开心扉。
作为他的心理医生。
我很欣慰他病情有所好转。
可谁知道……
第三次他来治疗的时候是个雨天。
他没拿伞,就跑了过来。
头发和衣服都被淋湿。
2
我转头去卫生间,好心地替他去拿毛巾,出来的时候惊然瞥见,他诡笑地拎着一只鲜血淋淋的死兔子。
(我把珍贵的东西都送给容容,容容可以喜欢我吗?)
他语气癫狂又痴迷。
(滴答,滴答~)
温热的鲜血淌在洁白的地板上。
刺目的扩散,曲折的蜿蜒。
我屋内采光不好,每次雨天更是比以往阴暗,吴懈宇就这样蛰伏在黑暗中,成为蓄势待发的野兽,随时准备着将我撕扯成肉片。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
我早已敏锐的察觉出他的不对。
可是面对突发状况,我却只能跟个普通人一样,喉咙发紧,毛孔紧缩。
(哈,哈……谢谢,礼物很特别,我很喜欢。)
我本想干笑着,缓解这一触即发的凝重气氛,可他一声不吭的快步袭来,拿着一块黑布,使劲捂住我口鼻,将我迷晕。
到现在。
粗略算起,我被困在没有日夜颠倒的密室里,已经五天了。
让我倍感煎熬的是,都五天了依旧没有人来救我。
我知道。
要想活下去。
我得自救。
(谢雨,我胃有些不舒服,我想喝点清淡的粥,可以吗?)
我的嗓子沙哑至极,语调经过低声下气的委婉放轻后,听起来就像个怪异的恳求。
他动作一僵,脸色融入黑暗中。
我心跳猛地坠入冰窟。
完了,他生气了!
(我喝完粥,胃变舒服些儿,就会把这些肉全部吃完。)我立马小心翼翼的顺从补充道。
吴谢雨眸里的火焰欣悦地跳了跳。
(好。)
他动作很快,也许只是给我温了碗剩饭,就急急赶了过来。
我也顾不上嫌弃,狼吞虎咽地就吃了起来。
只有吃饱了。
我才有力气逃出去。
我抽出些余光,瞥见他将一些东西拖了进来。
血红嫁衣?白蜡烛?带着血痂的电锯?还有手术刀?
(啪嗒!)
我双眼僵直,孱弱的手悚然一抖,碗就不小心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也没生气,语气轻柔地自问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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