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5-08 编辑:小编
他们还没到家,莫译瑾叫来的家庭医生早已等候在正门外。
下车后,看到医生的刹那,温亦苒满脸讶异,下意识拽住莫译瑾的衬衫袖子,快速躲到了他身后。
莫译瑾转过头看背后的人,“你认识他?”
温亦苒惊慌地点点头。
莫译瑾没再说话,而是看向家庭医生,抬起手指虚空地向右侧点了下。
那医生便领会了他的意思,颔腰退到了偏门的位置。
在温亦苒去洗澡的间隙,家庭医生按照吩咐去了会客厅。
莫译瑾敞着一双长腿坐在沙发里吸烟,阴着脸,“她为什么怕你?”
家庭医生拎着药箱的手紧张得泛白,“莫少爷,我签过保密协议的,对任何服务过的主家都不向外泄露一句隐私。”
“是么?”莫译瑾在烟雾中盯了他两秒,指尖的烟忽地被他的手指折断,然后弹了出去。
那支烟不偏不倚地落在家庭医生露出的脖颈上,他被烟火烫得身体瞬时一抖。
莫译瑾嗓音携了阴沉,“说!少一个字断一根指。”
原来莫少爷和他爹莫三爷一样凶恶残暴。
家庭医生的侧脸开始有汗流下来,并且想去如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莫先生,她是总一个人在大树下跳舞的小姑娘吗?”
因为温亦苒今天化了比赛的浓妆,医生不敢十分确定。
莫译瑾偏头点了一支烟,默认,“接着说。”
家庭医生:“我真没对她做过什么,就是她小时候体弱,每次不舒服都会被女主人安排打抗生素,一来二去,身体越打越糟,我觉得不妥,后面就干脆偷偷换成葡萄糖。”
“那姑娘特别怕打针,很多时候会吓晕过去,再后来,她病了也不说就自己忍着,十几岁后我也没见过她了,听说大病一场后被亲妈接走了。”
说完这些话,家庭医生的裤裆已经不觉夹得很紧,好像稍一松懈裤子就湿了。
莫译瑾指尖的烟再次被他折断弹出去,修长的右腿抬起来,一脚踹在那男人的小腹上,力道也是踏踏实实。
“滚!!!”
他被解雇了!
“谢谢莫先生!”家庭医生痛苦地道了谢,逃也似地夹着裆跑了出去。
难怪温亦苒十三岁那年,一个人躲在假山后面,烧得意识模糊了也不和家里人说。
只在莫译瑾无意发现她时,哭着求他带她走。
他记得应了她一句,“等你长大了我带你走。”
莫译瑾从小看着父亲周旋于商政之间,逢场作戏,游刃有余。
他以为自己也不会是个情感多么丰富,情绪有多大起伏的人。
但是今天,他觉得自己有些异于常态。
——
再见温亦苒,她已经洗去棕油,上身白色牛仔吊带背心,下身深灰色敞腿工装裤。
“莫译瑾,你看!我什么事都没有,不用打针!”温亦苒笑得灿烂,好像今天的糟心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是一侧脸蛋儿已经微微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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