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禾丧尽天良害自己掉下山谷，以为除掉自己能让苏蓓蓓成为苏岑心尖宠。然后刻意让苏蓓蓓去亲近苏橙，自己几次踩到敏感苏柯最介意的地方，让苏柯和苏橙姐弟俩关系疏远，至于苏楠，她应该是还没开始计划。

所以说——苏禾这几年处心积虑为的就是，上位？

苏芊芊想通一切，靠在床头冷笑一声。

一旁的玖凌听到之后，捂了自己空荡荡的胸口，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录音笔。

“证据在这里。”

苏芊芊点开录音笔，里头竟是那天木屋之外苏禾说的那些话，有了这根录音笔，苏芊芊只要动动手，就能让苏禾彻底失去苏岑的信任。

可是，够么？这个女人像个毒蛇一样蛰伏这么多年，这么简单的结局，不够解气。

“玖凌，我同你说过，对付最恨之人，不能一下按死。”

玖凌回想起苏芊芊那几年在修真界掀起的风云，脑海里浮现那红衣加身，长剑横扫天际的画面，想起了她常常说的一句话。

“对付最恨之人，要一点点蚕食尽他的希望，让他慢慢的众叛亲离，被这个世界抛弃。”

“这样，比死更加难受。”

苏芊芊点头，把录音笔塞进了手镯里。

不过......“你怎么随身带录音笔？”

玖凌一愣，答：“觉得新奇就买了不少。”

然后一摸兜，掏出一把录音笔，监听器还有监控器。

“这能不耗费灵气监控他人，实在神奇。”玖凌摆弄这那些奇奇怪怪的小东西，整个傀儡都有了一丝生气。

然而苏芊芊则关心的是：“阿凌，你的钱哪里来的？”

玖凌摸了摸口袋，拿出了一块黯淡无光的石头。

“这低级灵珠好像很值钱。”

苏芊芊无奈，摸了摸玖凌头发。

“你缺钱怎么不说？我可是你主人。”

这低级灵珠她一般当做炼药燃料，手镯里七七八八堆了几个储物器，一辈子也用不完啊。

玖凌倔强摇头：“当初在秘境里，你说不把自己当主人，而是和我当朋友我才跟你走的。”

说罢竟有一丝丝委屈，苏芊芊连忙解释。

“又错了，玖凌，我一直把你当做家人。”这个陪着她一路闯荡的傀儡，早已生了灵智，根本不是冷冰冰的躯壳。

得了自己想要的话，玖凌侧过头，脸色微红，嘴角翘翘扬了一丝，犹豫了一会，他开口道：“其实......我有灵魂。”

“什么？”苏芊芊眉头猛的一跳。

灵魂？玖凌一直以来都是一具傀儡，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的了，难道玖凌还有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玖凌点头：“从来到这个世界，我就隐约能感觉到我的灵魂就在这个世界，前几天尤为明显，他就在附近，可惜现在已经越来越远感受不到方向了......”说着他低落的低下头。

这么人性化的表情神色，比之前强了很多，看来是受灵魂影响，整个人越来越有人气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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