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5-19 编辑:小编
何况祁砚在郑泽那群兄弟里的名声向来没多好,万花丛中过的浮浪子弟,并非谦谦正人君子。
苏悦歆很主动地抱住他,丢出杀手锏:“我不信,你不知道郑泽现在正在隔壁,和别人厮混。”
祁砚挑了一下眉梢,没有否认。
苏悦歆又感觉此刻的自己在他眼里应该特别可怜。
祁砚在郑泽那群兄弟里不是和郑泽关系最铁的,都一清二楚,其他人多半也心里有数。
只有她这个正牌女朋友被蒙在鼓里,没有人来告诉她,她爱情长跑八年的男朋友是个这样的!
搭着他的宽肩,苏悦歆踮起脚亲吻他。
在撩拨人方面,她的经验约等于零,完全是个生手,只能凭借本能胡乱地摸。
效果还是有的,祁砚的呼吸很快粗重,体温也热起来。
“原来你这么坏的。”他的语气听不出具体情绪。
字眼落在苏悦歆的耳朵里无疑充满嘲讽。
她从小到大是外人眼中的乖乖女,什么都是按部就班且保守的,在今晚之前做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情就是当年不顾舅妈的反对非要和郑泽在一起。
“坏点不好吗?”苏悦歆反问,后背陷入柔软的棉被里,盯着上方祁砚黑若点漆的瞳仁深处映出的她的面容。
她来之前画了很浓的妆,浓得她都要不认识她自己了。
祁砚粗粝的拇指擦掉些许她唇角的口红,狭长冷淡的眼睛里浮一丝漫不经心的玩味。
“……”
苏悦歆记得闺蜜欧鸥与她分享过心得,有经验的男人比较体贴,懂得照顾女人的感受。
由于苏悦歆和郑泽是彼此的初恋,当初欧鸥还替苏悦歆惋惜过。
这么多年来,苏悦歆始终没有机会亲身感知究竟是如何地不好受,反倒在今晚,她得到了很不错的初体验。
果然,她选择祁砚是对的。
不过一结束祁砚就去冲澡了,没有半点事后温存,似乎对她毫无留恋。
苏悦歆倒也只是拿他当工具人。
做完一拍两散本就是成年男女应有的自觉。
她在祁砚进了浴室后同样毫无留恋地起床。
裙子已经撕坏,没法穿了。
苏悦歆借走祁砚的一件衬衣,再裹上自己的羽绒服,如来时一般悄悄离开酒店。
明天陈老三结婚,今晚郑泽和他的兄弟们全住在这家明天将举办婚礼的酒店,为陈老三开单身派对。
所以第二天中午苏悦歆就又来了,先到餐厅和还在brunch的郑泽汇合。
几人见到苏悦歆纷纷眉开眼笑:“嫂子来查岗啊。”
郑泽亲昵地搂住苏悦歆的腰:“他们可以作证,我们昨晚除了喝酒聊天,什么出格的事儿也没做。”
苏悦歆以戏谑的口吻道:“我怎么知道你们哥几个是不是相互包庇?”
陈老三忽地朝苏悦歆身后的方向招手喊:“我们的砚爷姗姗来迟!比我这个新郎架子还大。”
祁砚懒懒散散的,脚上趿的还是酒店客房的拖鞋,落座陈老三为他留的空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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