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被顾温言带走了,我要为你生孩子,我只有一个条件,恳求你不要和顾温言合作。”
她已经走投无路,如果楼爵真的见死不救,那她可能就真的要走上绝路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在乎谁能给带来更大的利益,你觉得你能为我带来什么?孩子吗?这不足以吸引我。”
楼爵伸出手指挑起时蔓的下巴,看着那被水雾覆盖的眼眸,心里一阵抽疼。
表面上却依旧固执的逼问。
“顾温言是个卑鄙小人!他现在假意与你合作,谁也不知道他的心理究竟打着什么主意,万一与你合作只是一个诱饵,你岂不是掉进他精心准备的陷阱里了?”
时蔓语速极快,仍旧怀揣着希望。
“你以为我是你吗?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能被他骗到。”
楼爵收回了手。
刚好车子停在了别墅的大门口,不等秋泽来开门,楼爵就独自下车离去。
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抹去的五年,成为了一个烙印刻印在楼爵心里。
“楼爵!”
时蔓从车上跳下来,看着楼爵的背影,目光微动,深吸一口气,双膝微屈,直接跪了下来。
“拜托你,给我一个机会,我生出来的孩子一定会很漂亮,很聪明,楼家人一定会很喜欢,我一定不会给你招惹麻烦,我会很乖,很听话......”
时蔓垂下眼眸,眼泪吧嗒吧嗒的砸在了地砖上。
曾几何时,她哪里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卑微的一天,竟然恳求别人与自己生孩子,偏偏那个人还是楼爵。
秋泽瞪大了眼睛,目光在两人之间不停的流转。
楼爵侧身,身形微晃。
那道倩影好像褪去了周身的光环,低着头,路灯下,她的影子被拖得很长,孤单又无助。
微微耸动的肩膀,消瘦又可怜的侧颜,无一不刺激着楼爵的心。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
楼爵忽然想到时蔓来楼家退婚的那天晚上,虽然他表面上风轻云淡,什么都不在乎,却独自跑到了时家楼下站了一整夜。
他就在时蔓的窗前,期盼着时蔓能够探出头来,或者偶然看到他,可是都没有。
这件事情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
“秋泽。”楼爵只留下了一个决绝的背影。
“是,少爷!”秋泽一喜,上前将时蔓扶了起来:“时小姐,快起来吧,少爷同意你留下了。”
时蔓迷茫的看着秋泽:“是吗?他同意了?”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对于时蔓来说给的漫长,她甚至都已经在思考,如果楼爵还是不肯帮她,她又该怎么办?
可是楼爵明明什么都没说啊。
“少爷并没有说让我把你赶走不是吗?”秋泽安慰着时蔓。
将人带进了别墅。
时蔓还是第一次来到了楼爵的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楼爵就搬出了楼家,好像不打算与楼家人再往来了一样。
外面的人都说楼爵天性凉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