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心灵手巧,一个月肯定会完成的,这也好向我表达咱们之间的友情啊,而且我相信,你做的这件一定比烧毁的这件美丽。上官清浅蹲在她的面前,轻轻的抚着破碎的嫁衣。
沈若琪牵强的挤出了一个苦笑,点了点头,一定会的。
上官浅站起来打了一个哈欠,有些心疼的看着皇后,母后,你为浅担心了整整一晚上,快回去歇息吧,不然清浅该心疼了。
皇后微笑着看着她,只觉得她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欣慰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若琪妹妹,嫁衣的事情可要劳烦你了。上官浅微笑着将她扶起来,手却触及到了一个硬物,她将沈若琪的袖子掀开,赫然是一个碧绿的桌子,上面还透着一个‘风’字。
她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刺疼感瞬间传遍全身,原来他们早就已经勾.搭成奸了!
而她还傻傻的没有任何察觉!
沈若琪的脸色显得有些不自然,连忙扯了扯衣袖,想要遮挡着手镯。
妹妹的镯子很漂亮,不像是大沥的东西啊。她意味深长的笑着,不知妹妹可舍得割爱?
沈若琪脸上现出迟疑与不舍,还不等开口,旁边的沈嬷嬷连忙将她手腕上的镯子褪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递给上官清浅。
不过是一个小玩意罢了,公主能够看得上,也是若琪的福气。沈嬷嬷笑着恭迎。
上官浅却只是将镯子拿在手里把.玩,却并不戴。
沈若琪的视线死死的盯在镯子上,一脸的幽怨,紧咬银牙,眼神中分明带着恨意。
天色不晚了,沈嬷嬷,若琪妹妹,你们也去歇息吧。说着她又打了一个哈欠,像是忘记了手中的镯子一样,直接将镯子丢在地上。
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响起,沈若琪眼睛死死的盯在地上破碎的镯子上,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生机一样。
真是禁不住摔,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官浅冷冷一笑,转身向正殿走去。
前世她便跟沈若琦姐妹相称,一点架子都没有,也就是这样才让沈若琦有了优越感,甚至完全不畏惧她的权威。
而今天,不过是她给沈若琦的一个小小的下马威罢了。
她要让沈若琦意识到,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沈若琦连滚带爬的将破碎的镯子捡起来,豆大的泪水掉下来,眼底尽是幽怨。
都破了,还拿着做什么?沈嬷嬷一把将破碎的镯子夺走,向远处丢去,小蹄子!你还嫌惹的事情不够大?
沈若琦一脸委屈的看着沈嬷嬷,吸了吸鼻子,这嫁衣本来就该我穿,凭什么……
不等她的话吐出,沈嬷嬷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狠狠的挖了她一眼。
找死!别什么话都瞎说!刚才的事情还没让她恢复过来,若是沈若琦的话再被别人听了去,她们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沈若琦一脸的不甘,眼底尽是幽怨的神色,本来她便跟风逸交换了定情信物,谁又承想竟然被上官浅插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