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我不愿意见沈督军，不过督军应该也看到了，我正跟我宠妾行欢好之事，你未经我同意便贸然闯入，若是看走到了不该看的，你说我是该怪我的宠妾不守妇道，还是该怪督军不讲规矩？”

乔缙北是真的狂，我跟在督军身边少说也快两年，哪怕是位份高于他的我都没见过人家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督军非但没有发火，脚步声还在这时候停住了。

他似乎是背过了身子，下一刻就听到督军的声音再度响起，“既然乔老板在办事，那我问两个问题就走。”

“督军请说。”

“五日之前的晚上，乔先生在哪里？”

“司令府。”

“可有人证？”

“司令有意想把他的千金介绍给我，当晚到凌晨张小姐都和我在一起，督军若是不信，大可以去叫来张司令一问便知。”

“乔老板这是想用张司令来压我？”督军的声音很平，但如果是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每当他这幅语气说话，就说明离动怒不远了。

不管是谁在身边，都得夹着尾巴小心应付着。

“乔某只是在陈述事实。”

他们一问一答间，我已经紧张到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可偏偏乔缙北却不怕死一般，这个时候了，他手还不安分。

偏偏我还不能动，这个风氅本身就不大，是在我蜷缩并且紧紧拽住的情况下才勉强将我连头带脚遮挡住，只要我一松手，头顶的那一片势必会立刻掉落。

“那乔先生该如何解释，为何我的属下在城西仓库的附近发现了这枚刻有乔字的玉佩？”

“其实岳城最近发生的事我也有所耳闻，督军军火被盗急于找出窃贼的心情可以理解，但也不能随随便便拿个玉佩就想拉我去背这个罪责你说是不是？我乔缙北在北平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要真做了这种事，督军只要拿出证据，我必定束手就擒，任你处置。”

乔缙北是真的狂妄，直接夸下这样的海口，可这话却很奏效，话音落下，房间内就安静了。

我猜想督军大概是在斟酌他话里几分真假，我不知道督军为什么会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既然督军能找到这里来，就必然不可能只有这一个乔字玉佩的证据，跟在督军身边这么久，我看他办过的犯人不在少数，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不会出手。

可这一次，却是我唯一一次看他碰壁。

当然，这不是说他能力不行，而是乔缙北这个人太狡猾。

最终是督军的脚步声打破了良久的静默，直到楼梯上那阵阵动静消失，我的心才跟着收回了肚子里。

乔缙北把我按的很紧，差点我都要被闷的窒息，确定了督军已经下了楼，我才松开风氅大口大口喘着气。

可我的心才刚放松下来，乔缙北邪魅的面容却在这时忽然贴近了我，“苏小姐嘴上说着不要，身体怎么似乎像对我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