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视着怒气滔天的厉寒枭,眼尾发红:“我们两个不过是半斤八两。”
苏家骗了婚。
厉寒枭则是冷漠对待了她三年,还与初恋旧情不忘。
谁也不比谁高尚。
厉寒枭今天也喝了一些酒,满身的酒气。
他掐住了苏时柔的下巴,眼眶泛红,嗓音低沉:
“他是谁?”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苏时柔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忽然笑了。
“你是吃醋了吗?”
厉寒枭黑目一紧,随后冷嘲:“你配吗?”
苏时柔喉咙哽咽。
厉寒枭猛地压过来,在她的耳边继续追问:
“他是不是早就碰过你了?嗯?”
结婚三年,因为厉家的规矩,苏时柔放弃了工作,偶尔一些朋友邀约,也拒绝了。
可现在厉寒枭竟然怀疑她……
这一刻,她忽然有些释怀。
“你说呢?”她反问。
厉寒枭彻底被激怒,炙热的大掌一路向下。
苏时柔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不敢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想拒绝,反抗,可是没有用。
直到最后一刻结束,厉寒枭好像才冷静下来。
外面,天色微亮。
厉寒枭看着瘦骨嶙峋的苏时柔,又看向床单上那抹刺目的红,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啪!”
苏时柔抬手一耳光狠狠地甩在了他俊朗的脸上。
这一巴掌,也打破了曾经她对爱情的所有幻想。
她耳膜鼓掌,听不清厉寒枭说什么,打断他:
“滚!”
厉寒枭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
脑海中都是昨夜的那一幕幕。
坐上车,他打电话问特助许牧:“查一下,苏时柔认识的男人有哪些。”
许牧有些懵。
苏时柔结婚后,每天除了厉总,就是厉总,哪儿认识什么男人?
……
旅馆里。
厉寒枭走后。
苏时柔一遍遍清洗着自己。
临近离婚,两人才有夫妻之实,说起来,太可笑,也太可悲了。
早晨,9点的时候,冷池带了早餐过来,没有注意到苏时柔的异样。
“昨晚走的太快了,忘记告诉你,我家刚好有单独空出的一套房子,你可以去住。”
“一个女孩子住旅店不安全。”
苏时柔摇头拒绝。
人情最难还,她不想欠别人。
冷池就知道她会拒绝:“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过去住,我又不是不收你租金。”
“可是我最多只能住一个月。”
“一个月就一个月,总比放着没人住好。”
冷池不知道她为什么说只能住一个月,想着以后时间还很长。
他开车送苏时柔过去。
女人就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再没有其他的行李。
坐上车后。
冷池和苏时柔聊着小时候的事,而后又主动告诉她,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
高中后就出了国,成年后就在国外勤工俭学,二十岁的时候创业成立了自己的公司,现在也算是个有钱的老板。
苏时柔听着他这些丰厚的履历,再想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