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就是西门庆、潘金莲做事之前,都要小酌对饮,一起享受美酒佳肴。”
张云卿撇嘴说:“他俩一定是饿死鬼转生,才一心想到吃!”
“你懂什么?这叫‘情调’!做爱也是个力气活,不吃些东西能有什么趣味?”
张云卿道:“我算服了你了!一会说肚子饱胀不能做,这会又说要吃东西才有力气——我倒要看你想玩个什么花样!”
张云卿于是在小木屋里摆开小几、生起一盆炭火,吩咐亲随弄了几个下酒菜端来。见有人搬来一坛米酒,关月云冲着门外喊道:“把军师送给满老爷的礼物取来!”
关月云说的“军师”,正是她的丈夫杨相晚。当年花园那股土匪还在朱云汉当家的时候,杨相晚就是军师,到关月云取代了朱云汉,杨相晚仍然是军师。
很快,关月云的随从拿来了二瓶瓶装酒。张云卿有点不解地望着关月云:“你这是……?”
“这酒是从远地方带回来的,留在家里很久了,一直舍不得喝。今天出门,相晚见没有什么礼物送你,就让我带二瓶酒过来。你看,不是你说要喝酒,我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
张云卿接过一瓶拧开盖子,果然香气四溢,禁不住赞道:“好酒!”
“当然是好酒。”关月云见随从都退下了,便将门掩上插好。张云卿瞥见,身子又是一阵酥麻,暗忖:小淫妇熬不住了!
炭火很旺,一如张云卿内心高涨的欲火,将小木房烤得十分暖和;酒很香醇,入喉柔软,回味悠长。二人推杯换盏,张云卿开始醉了,对面的关月云在他的眼睛里晃动起来。关月云一边敬酒,一边抛着魅眼,张云卿哪里顶得住这酒店色的双重进攻?不知不觉一头栽倒了。
张云卿醒过来的时候,不知身在何处,好一阵功夫才记起是和关月云在吃酒。木屋里已经不见了关月云,而自己已经躺在床上,欲张囗喊叫,却感觉到嘴里塞了东西。吐出来,竟然是一嘴毛发!从床上坐起身,发现竟然赤身裸体,从胸脯到肚皮写了三个巨大的毛笔字!
“来人啊!”张云卿一声喊叫,进来的是钟雪华。
“满老爷需要什么?”
“你认认,这上面写的啥玩意?”张云卿指着自己的肚子。
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