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眼睛不停地向着苏落落发射寒光攻击。

苏落落不安地向角落里缩了缩。

顾西诀的脸更臭了，一双眼睛简直要飞出来小刀子一样，冷冷地看着苏落落。

苏落落吓得在心里检讨自己的行为。

自己貌似没有做错什么吧？她就是离开他去吃了个蛋糕，喝了点香槟；当时，他也允许了呀，为什么现在脸色这么难看？

反省了半天，苏落落确认自己没有什么明显的错误，才小声问道：“顾先生，那个……晚宴还没有结束，你提前离开，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顾西诀简直被她漫长的反射弧打败了，他闭上双眼，靠在椅背上，半天没说话。

过了好久，他才再次坐直身体，开始眯着眼睛上下打量苏落落。

苏落落对他这个动作十分敏感，因为这代表着自己要被顾总裁语言攻击的前兆。

果然，顾西诀打量了半天，突然问道：“苏落落，你的智商一定不高吧？”

如同苏落落预料的一样，这个男人一贯的没有风度，莫名其妙地问的是什么问题啊？

顾西诀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吐出三个字：“回答我。”

苏落落皱着眉头思考，战战兢兢的回答：“我，我觉得……还好吧？最起码，我每次考试都是年级前三名。”

顾西诀薄唇微微一撇：“我觉得只要智商在80以上的人，被别人无端羞辱的时候，都是会反击的。”

苏落落微愣，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顾西诀说的是她任由苏美晴欺负的事情。

这个男人，就不能直说嘛？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骂自己笨，被人欺负都不知道还嘴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她毕竟也算是我姐姐……”

“她不是！”顾西诀干脆利落地打断了她的话，“第一，你们没有血缘关系；第二，你难道忘了你现在是谁的人了？”

苏落落听到他最后的话，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被爸爸卖给了顾西诀。

苏美晴的某些话并没有说错：在本质上，她和玩物没什么区别，同样是被别人掌握着自己的命运。

她咬着唇低下头，忍住心中的酸楚说：“抱歉，我会记住的。”

“听着，类似今晚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顾西诀弯下腰，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