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笑,转着手腕上的玉镯道,“我娘只是顾及大哥而已,你以为真的会容忍她几时吗,很快就有她好看的了!”
南溪在花园逛了会儿,就推着陆见深回了静墨轩,把人送进书房,就准备走。
陈青忙道,“大少奶奶留步。”
南溪回头看他。
陈青上前,诚恳道,“还请大少奶奶给大少爷解毒。”
南溪看了陆见深一眼,才回道,“昨晚才给他放了不少血,他身体虚弱,短时间内不宜再施针逼毒,过两天我给他泡药浴,强劲筋骨还能顺带逼出部分毒素。”
陈青赶紧端来笔墨纸砚。
南溪道,“药方我就不写了,给我准备一间僻静的屋子做药房,药铺里有的药材都给我备齐。”
不是商量,是命令。
提完要求,南溪就回屋了。
再见陆见深已经是吃完饭的时辰了,吃过晚饭,陆见深又去了书房,南溪带着半夏在院子里溜达了半天,然后回屋沐浴,再然后就要睡觉了。
屋子里就一张床能睡人,小塌略窄了些,鉴于白天差点滚下来,南溪可不敢让陆见深睡小榻,所以在支开半夏后,贤惠的抱来两床被子铺在地上。
陆见深眉头微蹙,“你要打地铺睡?”
南溪看着他,“是你睡地铺。”
陆见深脸一黑,声音徒然拔高,“这是我屋子,你让我睡地铺?”
南溪看着他,“不然呢,难道你准备让你的救命恩人我睡地上?”
他不睡地铺,让一个女人睡地铺,他也办不到。
陆见深提醒她,“昨晚已经一起睡过了。”
这话说的南溪耳根一红,道,“你注意点用词行吗,我们那是一起睡吗,那只能算是晕到一块儿了!”
但凡她清醒一点,她都不会睡在床上,结果到他嘴里就成睡一块儿了。
南溪铺好被子就上了床,陆见深坐在轮椅上,脸色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新婚第二天就打地铺睡,传扬出去,还不知道笑掉多少人大牙。
陆见深道,“身为大夫,难道不知道病人不能再受寒吗?“
南溪抱着被子,无辜的眨眼,“果然久病成良医,不过你都病成这样了,要真伤寒了,我捎带手一起给你治了,不费什么事儿。”
陆见深没差点气吐血,咬着牙道,“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