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用的线索了。

陆璟行咳了两声，林云歌忙放开他：“大人，冒犯了。”

“冒犯不碍事，只要找到凶手就行。”陆璟行拍了拍袖子上蹭到的石灰：“看不出来你一个厨房里打杂的丫头，倒是心思细腻，观察入微啊。”

“陆大人过奖了。”林云歌捂了捂嘴，“我只是意外发现而已。”

“意外？”陆璟行失笑：“林云歌，你这话是不是瞧不起我们的捕头，你意外就能发现的，他们想破脑袋都想不到。”

“不不不，我怎么敢。”林云歌忙道：“大人真的多虑了，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凶手。那现在凶手是个男人，我可以走了么？”

“你说是男人，就是男人吗？”陆璟行挑了挑眉：“你还是疑犯，不过可以暂时不抓捕，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谢谢陆大人。”林云歌松了口气，突然又想了起来：“那何舒阳的案子……”

“嗯？”

“崔皓被杀，很可能是因为他受贿作假后，狮子大开口，所以干脆杀人灭口。那这凶手就不可能是何舒阳，是不是可以证明她的无辜？”

“你连你无辜都证明不了，还想证明她的无辜？”陆璟行淡淡道：“走吧，何舒阳的案子我们会跟进的，你少操心自己管不了的事情。”

“哦。”林云歌人微言轻，不敢多说什么，见陆璟行放他走，也就悻悻的应着，转身要走。

只是走了两步，林云歌又停了下来，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了？”陆璟行走回来：“还有什么话，要说快说，我忙着呢。”

林云歌确实是不想管这闲事，她至今没有从上辈子的阴影里走出来，如今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躲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度过漫长余生。可是对于这陆璟行和他手下的捕快，又实在是没有信心。

林云歌心里叹口气，一群……废物……

林云歌道：“我今日来到崔皓屋子里的时候，闻到了一阵香粉的味道。从崔皓家回酒楼的时候，正好和一个女子擦肩而过，那女子身上也同样香粉的味道。我问了酒楼的伙计，说那个女子和酒楼老板姜琅元的关系不一般。”

“接着说。”

“姜琅元有一个夫人，虽然人人都说她回了娘家，但是据说她的娘家并不远，这一年多，却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