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怎么都喘不过气。

她想说，她没有骗他，想要解释。

可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沉默间，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大人，宫中急召。”

祁云辰蹙了下眉，没应声。

倒是柳茯苓率先垂下眸，避开了对视：“你先去吧。”

祁云辰点了点头：“你好好休息，其他事等我回来再说。”

话落，他便转身离开。

门开了又关，将他的身影彻底遮掩。

柳茯苓将自己缩进了被子里，迷糊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祁云辰还未回来，柳茯苓看向红罗，“我们回柳府。”

红罗愣了下：“不等大人吗？”

柳茯苓默了瞬：“不了。”

她已经等了六年，剩下的日子里，她不想无休止的等下去了。

简单洗漱过后，柳茯苓坐在铜镜前，看着一脸病容的自己：“红罗，为我上些妆，遮挡一下吧。”

免得被大哥看出来，徒增担心。

“是，夫人……”红罗的眼里满是心疼。

……

马车到了柳府，柳卿煜看见柳茯苓，满脸喜色：“小妹回来了。”

柳茯苓脸上也多了分笑意：“大哥。”

她幼时，父亲身为镇国将军战死沙场，母亲也随之而去，偌大个柳府只余她和大哥相依为命。

柳卿煜神色愉悦，却见她身后空空荡荡：“怎么只你一人，祁云辰呢？”

听到这个名字，柳茯苓眼中闪过抹挣扎，后又归于静寂：“我要与他和离了。”

柳卿煜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对你不好？”

“不，他待我很好。”柳茯苓摇了摇头，神色有些黯然，“只是……大哥应该也清楚，他娶我从来并非喜欢。”

柳卿昱一愣，随即了然。

柳茯苓与祁云辰这桩婚事是他亲手促成，祁云辰是如何想的，他自然也心知肚明。

只是那时他满心想着让柳茯苓如愿，以为那般她便会幸福，却没想到……

柳卿煜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你想清楚就行，大哥永远站在你这边。”

短短几句话，卸下了柳茯苓的伪装，这世上能为她这般着想的也就只有大哥一人了罢。

柳茯苓的心里有一股暖流淌过：“多谢大哥。”

在柳府陪着柳卿煜待了几个时辰后，柳茯苓便向他道了别。

她没有乘马车，而是选择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