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你可以和我迂回啊,比方说,你现在说你出双倍的价格,也许我就同意了呢?”
摊子上散装的扭扭棒我已经扭完了,一个两个都插在架子上,四周慢慢围起来了几个孩子,眼巴巴看着我的摊子,不敢上前。
“那我出双倍。”
“不好意思,我要三倍。”
“你打劫是吧!”
顾宣辞一拳砸在旁边的古树上,震得树杈子抖了三抖,啪唧,一只膘肥体壮的大肉虫掉在了男人的脑袋上,他怒火中烧顺手一摸——长毛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顾宣辞年轻的时候,那也是高中美声部的一把好手,我看过他的日记本,里面臭屁地记录了自己和白茉在美声部青葱校园爱情狗血初相识的全过程,实话实说,在下一直想亲自领略总裁男高音的风采。
感谢肉虫。
我一把捏住他脸上的虫子,眨巴眨巴眼睛,深情款款地盯着他看。
我这一年来,最会用这种表情看人,去豪宅的第一天我就学会了,这叫道德素养。
“总裁,需要我的药吗,这个有毒......”
总裁倒是想宁死不屈,只不过越来越红肿的脸蛋让他高贵的头颅都要低到地缝里面了。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去开董事会,顶着这样一张脸!”
我仔细看看,啧,却是是出不去了,眼睛都肿成猪老三了。
“这个药是我家祖传的,记得给钱,打在原来的银行账户上就行。”我把绿色的药膏涂了男人一脸,拍了拍手,转身就要走。
“你说什么胡话呢,你穷鬼老爹老妈务工半辈子了,哪来的祖传药方!”
顾宣辞忍者脸上的疼痛,冲着我的背影大喊。
我:我那远在美国的白小姐祖传给我的。
其实我和顾宣辞前几个月过的还算是和谐,他给我打钱,我模仿白茉在国内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琴棋书画,只要是白茉沾过一点边的,我都要学。
第一次争吵就爆发在白茉在美国学了空手道,半夜三点我被助理从被窝里面捞出来,扔去了训练场。顾宣辞让我三天之内达到可以实战的水准,我没来得及骂街,就被教学大哥上来给了两捶。
我是不知道白茉在美国花了多久学到这些破技巧的,就算是飞机的驾驶,航海的指挥,白茉学会了一个新技能我就要在三天之内弄懂,弄会。
放屁!
这不就是压榨!
白茉花了三年时间搞懂的东西,能让我三天学会吗!
摊子扔给顾宣辞了,他想找我也找不到,毕竟那是我租的隔壁小丫头片子的摊位,一上午个小时一百块,我就交了一百的押金。
这招叫“请君入瓮”,白茉留下来的兵法上看到的。
我一刻不停地往远华走,路上顺手扶了个摔倒的老太太,还搭出去两根熟玉米。
不过这都是小事,我的人生信条就是:积善行德是积累财富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