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来的人是村长，然后是他的儿子富贵，紧跟着是村口杀猪的阿三，二麻子，甚至就连村里六十多岁的老鳏夫也来了，村里所有的男人都来了，他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进了阿姐的屋子。

阿姐浑身***着被绑在床上，从他们进去后，屋子里的惨叫和床腿吱呀声几乎没有停过。等到男人们都走光，我偷偷进去看她，阿姐身上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腥味，在她身上，脸上斑驳了一片。

阿姐瞪着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我眼里再也没了往日的温柔。

从那天之后，阿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她再也没有对我笑过，而是每天躺在床上，让阿妈给她找男人。

“好痒！痒死了！妈！妈！快给我找几个男人来……”阿姐赤身裸体地躺在木板床上，嘴里不停地喊着。

“姐，还没到时辰呢，妈去后山抓蛇了，你先忍一忍。”阿姐每天都要吃蛇羹，村里的菜蛇已经被她吃的差不多了，阿妈就上山去抓。

阿姐光着身子，一只手揉着胸前白花花的两团肉球，另一只手不停地往自己身体里捅，嘴里发出***的声音。我不敢看她，伸手扯过床上的被子想替她盖上，不料我刚靠近，她就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脸上：“滚！***的东西，凭你也配肖想老娘！”

“阿姐，我没有……”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我试图解释：“我只是想替你……”

“盖上被子”四个字没说出来，因为阿妈回来了，一见我在阿姐屋里，她顺手抄起地上的烧火棍就往我背上打，我被打的头破血流，阿姐却在旁边高兴地拍手叫好：“打死他，打死他，他馋我的身子。”

“小贱种，反了你，竟然肖想你姐姐！看我不打死你！”

阿妈一边咒骂着一边用烧火棍打断了我一条腿。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惊呼出声，我的叫声令阿姐更加兴奋，她不停地在床上扭着身子，摇晃胸前那对儿软肉，咯咯咯地笑着，像是遇到了什么高兴得不得了的事情。

阿妈打了一会儿，终于累了，才放下烧火棍骂骂咧咧地赶我：“去，把大壮父子请来，就说你姐想他们了。”

我拖着一条断腿去村口请了大壮父子，听说阿姐想他们了，两人目露淫光，迫不及待地跟我回家进了阿姐的屋子。

不一会儿，屋子里响起阿姐断断续续的***和大壮父子的喘气声。

他们在阿姐屋子里从日落西山一直待到天色微明，才脚步虚浮地出来，出来后，大壮爹给了我妈四百块钱，说过两天再来。

等他们走了，阿姐不满地“呸”了一声，骂道：“不中用的东西，这么会儿功夫就不行了。”

阿妈捧着一碗蛇羹喂给阿姐，安抚她：“乖女儿，阿妈明天一定给你多找几个男人，别为了那两个不中用的气坏了身子。”

阿姐这才嘟着嘴将蛇羹喝了，阿妈温柔地帮她擦了擦嘴角，照例又掂了掂她的胸，阿姐雪白的胸口上竟然冒出了白色的乳汁，阿妈见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