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准备亲手给他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许填神情有些踌躇,「姐,其实今天时哥他也不是有意,他今天也是看见了……」
我出声打断了他,神态疲惫:「以后再说吧,我想先回家休息休息。」
许填也发现我脸色不对,笑着说好。
最后让他的司机送我回家。
第二天醒来时头痛欲裂。
我刚拿起电话,就弹出一个通话界面。
是许填。
电话那头的他语气焦急,听到我在家松了口气。
「那就好,时哥昨天晚上被打住院了,你最好现在别来医院。」
我:「住院?人怎么样严重吗?谁打的?」
我慌忙起身就要穿衣服,想起他的话又停下来。
许填的声音传来:「不严重,医生说住院观察两天就好了。」
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
「就是陈阿姨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昨晚的事,现在在病房里哭着闹着要找人算账。」
我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顾泽言干的吗?」
许填没否认,「昨天你走之后,我上去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打起来了。」
挂断电话之后我才发现嗓子干疼得难受。
眼睛也干涩。
找了个体温计量体温。
尽管回家第一时间洗了个热水澡。
但还是避无可避地发烧了。
也是,淋了雨又在包厢站了那么久。
不生病才怪。
最终我还是没听许填的话,去了医院。
时逾白这个身份,自然是在医院的高级病房里。
时逾白是陈阿姨的老来子,从小疼爱得不行,一点小伤小病就风风火火把医院的主任们全部汇聚一堂。
果然,高级病房里陈阿姨正在给时逾白削着水果。
「乖宝再吃一口,就一口。」
时逾白不耐烦地撇过头,「我都说了不想吃,能不能别老是让我……蒋南?」
看见我,陈阿姨面色一沉,「哟,我当这是谁呢,原来还知道来啊。」
时逾白皱眉,「妈!」
我没理会,把带来的补品放在另外一堆高档礼物旁边。
看来已经有不少人来看过他了。
陈阿姨吃瘪调转矛头,继续问我:
「蒋南你和那个姓顾的到底怎么回事?」
「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我儿子跟你在一起之后就没好事。」
陈母一直不同意我和时逾白在一起,她对时逾白放低姿态追我那两年一直很不满。
总觉得自己捧在手心长大的儿子,应该是一直高高在上的。
却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伏小做低,因此这几年没少给我脸色看。
时逾白躺在病床上,没说话。
看来他也想知道陈母问的问题。
我长吸一口气,「我不知道顾泽言为什么会去……当然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的。」
时逾白神色一动。
我继续说:「至于打架,当时我并不在场,两个成年男性打架难道还要我来负责吗?」
陈母哑然,还想说什么时,被时逾白冷着脸赶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