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后靠了些,顺势离她的诱人的香味也远了,我装作无意识的把带着婚戒的手搭在桌上“说些正事吧,根据你的资料,你看过至少三家的心理医生,为.....”
“我是在说正事啊。”她打断我,把她的头发往后抚了一下,又以原先的姿势望着我“不如你给我催眠吧,看看能得到些什么信息。”
她说完就起了身,把她的外套随意地搭在椅子上,走到了办公室白皮沙发边,先是跪上一只膝盖,随后及缓慢的跪在沙发上趴了上去,这一幕让我想起了电影《邪不压正》里面,许晴打针时那一趴,那是多少男人的梦中的幻象啊,这一趴都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有些紧张,资料上显示她22岁,但实际看起来她要成熟许多,这张脸从外观上压根儿看不出确切的年龄“温小姐,我想你误会了,像我们现在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对你实施催眠的,我们需要走一个必须的流程。”
“那就不要学术上的催眠,生物催眠,你来。”她一字一顿的说着,语气平淡,声音十分动听,她枕着脑袋侧卧着,大腿对着我,露出肉色的**,嘴边带着笑意,她轻轻拍了拍她胸前那小块沙发的空间“来这儿。”
我轻轻的转动着手上的婚戒,脑子浮现着结婚时我对夫人的承诺“我承诺我会永远对你忠实,永远爱你”,我坐在位置上,避免与她对视,她的目光灼热,像要把人一口吞噬。
“温小姐,现阶段还不可以进行催眠,如果你实在坚持,我们可以先从流程的第一步开始。”
她故意慢慢地从沙发上起来,不经意的流露了肉色**更里面的部分,她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坐着伸了个懒腰“算了,下次吧,我还有事。”
说完,她向办公桌这边走来,弯着身子拿走了外套,穿好鞋后,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门关上后,我松了一口气,按下录音暂停键,不知为何她这一离开,心里某个东西也跟着一并离开了,我注意到这是对我夫人不忠贞的想法,立马甩了甩头,妄想把自己的杂念甩出去。
之后的一下午,我都反复听着今天我跟她的对话,一直到助理提醒我下班了,我才发现,今天的病例和笔记本上,除了日期,我就再也没有写下一个字。
二
深夜,我把今天的资料都整理后,走进了卧室,夫人没睡着,听见我进来后扭动了一下身体,我问道“还没睡?”她没有回答。
我钻进被窝,把夫人揽进怀里,她转过身来望着我“我们都有多久没有那个了?”
夫人的眼睛在夜里明亮而清澈,我吻上她,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薄薄的衣服里面**,我温柔的把她压在身下。
借着月光,我看到了另一张女人的脸,那是一张只见过一面就会让人终身难忘的脸,那是一张即使把她放在一万个人里面你也能一眼看到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