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这么多毛线做什么?要什么针织物咱ᴶˢᴳ直接去买好吗?”贺楠知道她想给孩子织东西,但他始终担心她的身体。
“贺楠哥哥,小时候我有很多漂亮的花裙子,可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穿的是妈妈给我织的毛衣。”
可后来,妈妈老是跟爸爸吵架,她的衣橱里就再也没有妈妈织的毛衣了。
她想,以后这个孩子在羡慕别人有妈妈接送的时候,穿上她亲手织的毛衣心里是不是就那么悲伤了。
不能陪他成长是简夏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逛了很久,简夏有些累了,贺楠提出去用餐。
这是一家格调很别致的西餐厅。
刚一坐下,简夏便感到胃里一阵难受,冲去了洗手间。
“哟,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简夏没有理她,呕吐一阵胃里终于好受了许多。
秦霜霜站在镜子面前,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见对方没答话,又是一阵冷嘲热讽。
“我说这段时间你怎么这么安静,原来是玩地下情啊。也是,像贺少这样的家庭,恐怕是容不下你这个二手货吧,简夏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啊,你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
养病的这段时间,简夏什么都没学会,唯独性子养得极好。
她也不动怒,一边擦手一边回道,“我就是在不要脸也不会去勾搭有妇之夫,秦霜霜难不成你忘了我和严陌尘已经离婚了,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当初在牢里,秦霜霜找了好几个人差点强了她,就为逼着她签离婚协议。
那个时候她得知奶奶噩耗,心死如灰,本就没多少日子的她也不想再折腾。
和严陌尘纠缠了这么多年,她累了,该放手了。
“简夏,你大概不知道吧?上次在宴会那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要害你。”
秦霜霜一该往日口气,好心提醒。
“害我?秦霜霜,除了你,还有谁会害我,你觉得你说这些我就会相信你吗?”
“也是,毕竟我嫌疑最大,但这个世界想让你死的可不止我一个。你去了牢里几个月谁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你就偏偏怀了孩子。
左善于可是个把家族声望看得比命还重的人,就算怀希相信你在牢里是清白的,那你跟贺楠呢?
你们形影不离如胶似漆,这都是大家看在眼里的,他你是了解的,你觉得他会让你顺利生下孩子来吗?
还有,你别忘了,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他那么宠爱我,在我面前不止说过一次要为我们死去的孩子报仇。”
这个消息实在太震惊,简夏吓得连连后退,茫然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不,不……”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好理理头绪。
她怀孕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可秦霜霜却知道?
除了严陌尘,简夏想不到第二个人来。
简夏的心口传来一阵钝痛,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起来。
见对方开始相信,秦霜霜心里无比得意,“这是那个服务员的电话,看到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不用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