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你以后还是不要来了,盛阿姨明显不想看到你,而盛喻哥我也会照顾好的,等他苏醒了我会告诉你的。好了,我还要忙,你快离开这里。”
夏如芷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说完就闪身进屋,还把门板重重甩上。
砰一声,门扇拍在她的鼻尖上,传来的酸酸痛楚,文初忍不住掉下眼泪。
为什么会这样?
先是盛喻出事,然后她被迷晕了送到拍卖场,还被人强占了清白,现在连盛夫人都不相信她了……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绝望在她心中蔓延,心脏像是被整颗泡在了黄连水里,苦涩到寒颤。
“你是文初小姐吗?”
文初抬起头,不知什么时候,两个戴着墨镜的大汉静悄悄站在她眼前,擦了一下眼泪,她面带疑惑:“我是,你们是谁?”
两人交换眼神,忽然掏出一张手帕,紧紧捂住了她的口鼻。
文初醒来的时候,手脚已经被绑起来,眼睛上被覆盖一层黑布,并不能看到周围的环境。
“醒了?”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还莫名有些耳熟。
“你想干什么。”
文初不安地往后挪动着,同时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她瞪圆眼睛,想要透过黑布看到些什么。
“别费力气。”男人平静地说,“你诚实回答我的问题,就放你离开。”
“我凭什么相信你。”
她警惕极了,毕竟一个人用非法的手段把她绑过来,怎么可能是为了问问题呢。
“我保证。”
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了是谁,文初惊叫出声:“你是傅景寒?”
“大胆,你是什么人,也敢直接称呼傅先生的名讳。”
身后有人推搡了她一下。
这句话也让文初的心跌落谷底,惨了,除了傅景寒,屋子里还有别人,两个对手的存在,就算她没了束缚和眼罩,也绝对逃不出去。
“无碍,文初,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他的声音褪去了沙哑感,带着一丝成熟和魅惑,突然就让文初的唇干涸起来,最后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这个玉佩你是在哪里拿到的?”
“什么玉佩?”
唰一下,她的眼罩被解下来,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赫然就是见过一面的傅景寒,刚刚也是他在说话,而他的手里正举着一个熟悉的玉佩。
“在你的包厢里,看见东西掉了,就捡起来了。”
傅景寒慢慢皱起眉,仿佛在思考她这番话的真伪性,许久,他才慢慢点了点头,起身离开沙发。
“等等!”
终于在他摁下门把手前,文初出声叫住了他。
“傅先生,我也想问一下,这个玉佩是您的吗?”
她小心翼翼却又带着好奇的表情似乎取悦了傅景寒。
助理正想苛责她,傅景寒摆了摆手,让助理噤声。
“那你觉得这玉佩会是谁的。”
文初猛地打个激灵,感觉他的笑容不达心底,带着侵骨的冰冷,犹豫着,她还是硬着头皮小心翼翼道:“我……我有一块和傅先生一模一样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