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氏如今刚刚三十,虽说没有豆蔻年华的鲜活,可是去多了一份妩媚,加之她素来都极重保养,面色细嫩光洁,精细的着装之后看着不过双十年华。
对于孟修远这个禁欲了大半月都没有沾腥荤的饿狼来说,什么美味佳肴能抵得过她。
进了霜辉院,他看都没有看那桌子上的饭菜一眼,一把将人抱起来就朝屏风后面的美人榻走去。
屋子里伺候的婆子和丫头都乖觉的退了出去。
小宁氏满眸含春,情意绵绵的看着他,不是春药胜似春药,没有任何的前奏,他直接一把粗鲁的就将她身上的裙子掀了过去,隔着亵裤伸手探过去。
小宁氏起初勾着他的脖子,当下索性大胆的伸腿勾住他健硕的腰。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如今花期快过,快至如狼似虎的年纪,后院的女人又不止她一个,又因着孟良辰的事情,算算日子已经大半月没有近孟修远的身,怎么可能不想。
所以,什么矜持,通通都见鬼去吧。
矜持那玩意,是留在人前给别人看的,在自己男人下面,你只能做荡妇,这样才能勾住他,连人带心。
衣衫凌乱,罗裙半卷,喘气声与低吟声交织,刘铭的声音却不合时宜的在院子里响起。
“王爷,二爷走了。”
孟修远才进了一半,刘铭的声音让身下的女人一哆嗦,差点让他丢盔弃甲。
一张俊脸咬牙切齿到变形。
这个逆子,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狠狠的撞了两下之后突然起身,整理好衣衫出了屋子。
小宁氏还衣衫不整的躺着,一动不动,眸子里尽是冷意,那个孽障,生来就是专门与自己过不去的。
果然,不是自己生的怎么喂都是喂不熟的。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怎么就怀不上呢?
孟修远黑着脸出了屋,刘铭没有再说话,而是将手里的留书递了过去。
他拆开一看,纸上歪歪扭扭的只写了一句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再见无期!”
“混账!”孟修远紧紧的捏着纸,气的牙齿咯咯作响,任由纸张在手里化作灰。
刘铭垂目盯着自己的脚尖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可知走了多久了?”
“回禀王爷,奴才问过门童,两个时辰前二爷出的门。”
“派人,立马将这孽障给本王追回来。”
刘铭应声匆匆出了霜辉院。
孟修远在他走之后也出了门,满肚子的火气,什么想头都没有了,揉了揉发疼的眉心疾步朝大书房走去。
他得好好想想。
前往京城的官道之上,三个人纵马疾驰,卷起厚厚一层黄土,正是孟良辰和孟璋,还有他的小厮金元宝。
孟修远大概还没有想到他会去京城,否则一定会告诉刘铭,就地打断他的狗腿。
京城,对于旁人来说那是一个极好的去处,但是对于番王来说,没有旨意擅自回去,那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