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照犬子说的做,先给四个保镖治疗,若你们发生意外,阮家负责善后,每个人赔偿两百万。你们若选择不治,是生是死跟我们阮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该怎么选,自己想清楚。”
阮腾脸色严肃的发话,区区四个保镖,相较于自己儿子的性命,根本不值一提,让他们先尝试进行治疗,那是他们的福气。
四个保镖无比的纠结,但最终还是点头同意。
毕竟若是让萧老试着解针,还有一线生机,就算死了,至少家里能拿到两百万的抚恤金。
若不治,恐怕整个江城都没人能救他们,而且还会得罪阮家,甚至连累家人。
“萧老,四个保镖都同意了,赶紧治疗,若能治好我,必有重谢!”阮经天疼的呲牙咧嘴,着急的催促道。
“好吧,不过提前声明,我虽有五成的把握,但失败的概率也是五成,如果闹出人命,我概不负责!”
萧老心里没底,但遇上失传的针法,又想进行挑战尝试,首先把自己的责任撇的一干二净。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管出什么事,都跟萧老没关系,由我阮家一力承当。萧老,您不要有任何压力,尽管放手治疗。”阮腾承诺道。
风险已经说明了,萧老见不用承担责任,再无顾忌,走到一名保镖旁边,俯身下去。
按照多年积累的医学经验,他伸出大手,沉稳有力的落在保镖的眉心之上。食指与拇指捏住银针的尾端,稍稍发力,尝试着将银针给拔出。
银针刚拔出一小截,那名保镖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眉心发黑,郁结出一团黑气,而后七窍流出黑血,当场气绝身亡。
萧老大吃一惊,没想到阎王索命如此霸道,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阮径男亲眼所见保镖快速惨死,吓得脸色苍白,想起林霄的警告,不要试图取下银针,否则只会死的更惨。
拔针,当场惨死,不拔,将承受痛不欲生的折磨。
阮径男可不愿承受痛苦的折磨,惊慌的催促道:“这次只是意外,萧老你不要有任何负担,继续治疗下一个。”
反正有保镖当垫背,做实验品,如果四个都惨死,萧老束手无策,到时候再找林霄治疗也不迟!
萧老刚进门时,已经把大话放出去了,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决定改变方法,走向另外一个保镖。至于第一个保镖惨死,他就当没发生。
站定后,他伸出食指,点在第二个保镖的眉心,稍稍发力,试图将银针给摁下去,以此来感受阎王索命的布针之法。
银针刚按下去,这名保镖也凄厉的惨叫一声,七窍流血,气绝身亡。
剩下两名保镖彻底慌了神,还说有五成把握,结果动了两下手,就弄死两个人,什么狗屁的神医,简直是杀人的刽子手!
阮径男也吓得不轻,暗骂林霄的手段太过歹毒,拔针就死人,不拔生不如死,这叫我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