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最大的股东撤资的消息今天下午就传遍了整个金融圈，没有了资金流的叶氏就是一个负债累累的空壳，他已经没有坐在这个赌桌上的资格了。

“来人，请叶总下去，看看他还有什么，抵不抵两千万。”我挥了挥手，又看向叶嘉：“叶总，你该不会赖账吧？我听说你弟弟最近好像犯了事，在等你拿钱去救啊？”

叶嘉原本还在强撑的脸在听到叶满的时候一点儿一点儿裂开了，他有些惊恐地看向我，再看向他身边的温柔乡。

刚刚还抱着叶嘉手的美人起身走到我的身后，柔若无骨的身子靠在我的身上。

“杨总，嘉哥的房子和车子第一轮就押没了，哪里还有钱救弟弟呀～”

叶嘉怒目圆睁地看过来：“娇娇你！你竟然是她的人！”

“我当然是她的人了，不然呢，是你这个废物的吗？”

“没事儿，没钱，叶总还有一个挺健康的身体，就是不知道肾怎么样，能卖上几个钱。”

我笑得放肆，完全不在乎那边的叶嘉已经两股战战，几乎要尿出来了。

“你还敢！还敢做器官买卖的事吗？”

“叶总猜一猜呢？”

我的双手撑着赌桌，一盏灯悬在我的头顶上，在我的脸上投下了一些阴影。让我的脸看上去多了几分可怖。

“叶总弑母都做得出来，我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我没有！她是肝癌死的！是她命不好，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怎么听说，叶总商业周转，用的是自家母亲的私房钱？一分不剩啊。”

在杨凡的账本上，他对应的是一百万。

但实际上，我给杨凡打的钱，有一多半都被她打给了这个儿子。我没仔细地算过，我也不知道杨凡究竟给他打了多少。

才二十倍偿还，也不算黑心了。

而那个在这种紧要关头撤资的最大的股东，就是我。

叶嘉的一切，本就是我给他的。

我不想再跟他说话了，动了动手指，几个穿着黑衣服的壮汉把叶嘉拖了下去。在赌场特制的小黑屋里叶嘉被吓得几乎精神失常，颤颤巍巍地签下了两千万的借条。

漫天的冬雪里，他穿着尿湿了的裤子出了赌场的门。

没关系，当年杨凡也这么湿答答地回家过，因为她给叶嘉打伞，整把伞都给了他。

他身上没有一分钱，正如杨凡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一样。

当时杨凡要付住院的医疗费，却发现叶嘉拿走了她银行卡里的最后一分钱。

什么都没给她留。

我站在高层的落地窗前看他的背影，漂亮的娇娇给我倒了一杯茶。

“杨总，他还得起吗？”

“不知道。”我接过装着红茶的杯子，“但是我要他这辈子，挣的每一分钱都不属于他。”

04

刀疤脸很快给我发了照片过来，跟对我时的不耐烦不同，面对刀疤脸的镜头，叶美的脸上充满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