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既然你那么想你的落姨,南郊的庄园,她应该在那里。”我笑着说。
“哦,对,还有你父亲,应该也在那里。”
“你胡说。”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怒瞪我一眼跑出去。
谢青瑶瑟缩在一旁,见谢寻安离开,也想跟去。
但她看到我脸色,颤颤巍巍走过来,“母亲,落姨真的是个好人,你误会她了。”
我摸了摸她的脸,“国公府嫡女,总这样一副怯懦的样子,不好。”
“母亲,你真的误会云姨了。”谢青瑶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她把你教成这幕模样,我怎么就误会她?”我反问。
“母亲贤良淑德难道不对吗?难道要跟您一样打打杀杀,没一点女子的模样才对吗?”谢青瑶低声反驳。
我摇摇头,“人人都道世间对女子苛刻,其实不然,是你们把自己困在里面。”
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度自觉人。
我离开时,她们已经开蒙。
我也为他们安排好了一切。
一月两封的书信寄了三年。
我自觉的对的起谢家,对的起他们。
但人各有命,就这样吧。
......
那日过后,府中沉寂了几日。
谢熠日日按时上朝,按时归家,仿若我们之间行为发生过任何矛盾。
唯有婆母,日日在我耳边念叨女子不能为将。
我并不反驳,反而伏低做小。
他们以为,我再次被他骗住,他们不知
我是在等一个时机。
上辈子,就是这一日,发生了一件足以毁了谢家名声的事。
但谢熠婆母拿出老将军压我,让我不得不到认下这件事。
七月十四,鬼门开的前一日。
大周朝惯例在今日到寺庙里为先祖点灯。
我佯装生病,已在床上躺了几日。
婆母便自行带着谢熠去了。
上辈子,我是真生了病,但想着日子特殊,还是拖着病体晚一步赶过去,没想到却看见终身难忘的画面。
这辈子,这画面总要让大家一起欣赏。
我算计着时间,让人寻了谢寻安,谢青瑶于上马车。
谢寻安横眉竖眼,仿若我是什么恶人一般。
“你不是生病了吗,你不在房中好好呆着,你要带我们去哪。”
我靠着车壁,“我昨夜梦见你们外祖父,他说他冷,我去给他烧些钱。”
“你自己烧钱就烧钱,带我跟妹妹干嘛,我们不去,放我们下车。”
我不理会他,转而看向谢青瑶。
谢青瑶低垂眼眸,哆哆嗦嗦往角落里避,不敢看我。
马车摇摇晃晃一个多时辰,才到大佛寺。
寺前来往的车架络绎不绝。
“烧钱你来大佛寺干什么,你要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谢寻安,吼了一嗓子,被我点住哑穴。
我让半夏扣住他俩,避开人群往寺中后院去。
后院多是女眷,用来歇脚,我按照上辈子的记忆。
准确无误的敲响一扇门。
门打开一角,露出个脑袋,看到是我,那人脸上从疑惑变成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