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砰砰砰的声音在果园中不断响起。
吴三炮就像一个破旧的沙包似的,被陈四海狠狠地按在地下摩擦。
而且,修习了药神经的陈四海,已经隐隐是个小高手了。
在屋内穿好衣服的王翠花,看得心惊肉跳。
“四海,小心别把他打死了!”
吴三炮虽然可恶,可陈四海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现在如果因为打死人再去坐牢,王翠花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
“翠花姐放心,保证让人看不出痕迹!”
陈四海下手的位置极为巧妙,根本不往脸上、胳膊上招呼,即使吴三炮此时疼痛欲死,可他身上却看不出半分伤痕。
眼见受到如此羞辱,吴三炮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
“呸,一对狗男女,有本事杀死老子!”
“不然老子出去,有机会会把你先女干后杀,在女干再杀!”
吴三炮凶狠的目光,牢牢盯住陈四海和王翠花。
果然,受到威胁的王翠花,脸色骤然一白。
吴三炮平日纵横吴家坝,听说县上也有一帮哥们,他们平头老百姓怎么斗得过他?
一股浓浓的忧虑之色,爬上了王翠花脸庞。
“你丫的很猖狂啊!”
陈四海眼中却是闪过一抹杀机。
“砰”的一声,吴三炮被陈四海丢到了果园外的水洼旁。
毕竟,一直在王翠花的果园中,对她的名声也不好。
“噗!”
吴三炮满脸不忿的脑袋,被陈四海狠狠按到水里。
就像溺水之人一样,吴三炮顿时扑腾起来。
但陈四海的双手,像一双铁钳一样,狠狠地把他按住。
“陈四海,爷爷不服!有本事你弄死我!”
“噗!”
“今天你弄不死我,你就是龟孙!”
“噗!”
……
果园门口的王翠花看得心惊胆战,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看着淡然的陈四海,王翠花蓦然生出了一份陌生感。
但那道散发着霸气无双气质的背影,却又使得王翠花沉迷。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顿时有了反应。
“呸,不知害臊!”王翠花呸了自己一下。
“噗!”
“噗!”
“噗!”
……
不知道是多少次被按在水中,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嘴里强硬的吴三炮,终于开始服软了。
“四海,我服了,你饶了我吧!”
“噗!”
“四海,哥哥就是个混球,你高抬贵手吧!”
“噗!”
……
陈四海看着奄奄一息的吴三炮,像丢破抹布似的把他丢在地上。
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显示着吴三炮还活着。
但此时,吴三炮望向陈四海的目光,已经充满了恐惧。
刚才,吴三炮已经嗅到了死神的气息。
他敢确定,陈四海对自己起了杀意。
那种杀意,他在县城体验过一次,所以印象深刻。
“这小子,也是个狠茬子!”吴三炮心中有了明悟。
此时的吴三炮,哪里还敢强硬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