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爸爸这里有根毛山药,宝贝儿帮爸爸洗洗好不好?”养父把我主导的身体抱在了腿上,他的裤子已经退到大腿根,露出了恶心的东西。
我乖巧无比地朝养父甜甜一笑,亮出了藏在手心里的钢丝球,狠狠地擦了过去:“好的爸爸,妈妈教我,洗东西拿这个擦擦,洗的可干净了!”
我擦,使劲擦。
上下擦,转着圈擦。
养母用钢丝球洗锅台的时候,就是这么擦的。
养父惨叫一声。
我从他的腿上滑下来:“爸爸,还有哪里要洗?”
我在他眼前晃晃那个沾满血的钢丝球。
“不用了,不用了!”养父看着我手里的东西,瞳孔几乎快缩成了针尖。
养母可能是想帮看起来脑子就不太正常的李大鹏,提前养一个媳妇,就属养父这个男人最恶心。
但是他不敢给养母和李大鹏说他和我发生的事情。
李大鹏最恶劣的是揪兰馨的小辫子。
我把打火机的阀门调到最大,李大鹏玩火的时候,突然窜起来的火焰烧掉了他的睫毛,眉毛,半头的头发,脸都烫红了。
李大鹏疼得哇哇大哭。
我也在一边哭:“妈妈,爸爸快来看,哥哥玩火了。”
打火机还在李大鹏的手里紧紧地握着。
他把养父母都吓到了。
两个人再疼儿子,也忍不住合伙给了他一顿男女混合双打。
整个单元楼里,都回荡着李大鹏惊天动地的嚎哭。
这样悦耳的声音,真动听。
“姐姐,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吧?”兰馨在入睡前问我。
兰馨真是小傻瓜,她在我身体里,我们两个人到死都不会分开的,我柔声说道:“那当然了。”
3.
本来我们可以一直这样过下去。
养父母还是发现了我们的异常。
养父怕极了我的小手段,他给养母说:“必须给这孩子诊断出精神病,送得远远的,不然我们必须要养她到十八岁。”
是的,他们想到了摆脱我和兰馨的好办法,就是给我们诊断出精神病。
他们找了一家心理诊所,养父皮笑肉不笑地对兰馨说道:“爸爸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要像是在家里一样,一会文静,一会凶巴巴的给医生看,知道吗?”
文静的是兰馨,凶巴巴的是我,我们是两个不一样的人,当然会表现的不一样。
兰馨乖乖地点头。
我和她都看到了,那个心理诊所的牌子上还有一句话——“精神鉴定中心”。
心理医生很狡猾,她问兰馨:“你有没有兄弟姐妹?”
兰馨说:“只有养母和养父家的一个哥哥!”
心理医生拿出一块怀表,在兰馨面前轻轻地晃:“你看这个钟表,朝左边晃一下,又朝右边晃,你是不是感觉眼皮变得很沉重?”
兰馨缓缓地点点头:“我好想睡觉!”
那块银色的怀表始终在兰馨眼前摇晃,我虽然能看到这一切,但是身体的主导现在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