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听闻金鸡寺的圆通大师法力无边,你快去向他求个破解之法。”
我疑惑:狗皇帝多金死得快,这么好的婚事为何不嫁?”
我娘眼一翻气晕过去,我爹抄起扫把将我扫地出门。
无奈,我只好连夜赶去寺庙,求问高僧。
谁知那秃驴收了我二十金后,只回我四个字。
插翅难飞。
“什么?”
我瞬间黑了脸:既然大师无破解之法,那这金子......”
秃驴一愣,迅速将金子塞进怀里,双手合十。
“施主慈悲,小本买卖,暂不支持7天无理由退还。”
我:......
我气的摔门而出。
寺庙前院的树上,藏了个淡金色的鸟窝。
我眯起眼,一时恶胆向边生,蹿上树就想掏那秃驴的鸟蛋。
谁知一阵狂风席卷,我腰间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
圆通大师的宝贝坐骑,飞天大鹏鸟抓着我,在天上秀了个360度托马斯回旋,险些把我去年的年夜饭晃出来。
我大惊失色,奋力挣扎。
“等等,我蛋还没得手呢!”
一扭头,就见那秃驴在地上兴奋的挥手,嘴里还念念有词。
“小鹏,南飞啊,南飞!”
大鹏鸟扶摇直上,一日九万里。
我们只飞了三个多时辰,就到了夏国的边境。
“鹏哥,不能再往南飞了!”
我欲哭无泪,奋力挣扎。
再往南,就是永国边境的驻兵防御线。
夏国和永国毗邻,交战数十年。
三年前长隆山一战,双方伤亡极其惨烈。
这才签订了十年友好条约,两国开始休养生息。
可多年的战火早已让双方反目成仇,哪怕休战,也坚决抵制互通往来。
我曾听阿爹提起,去年有位神医云游四方,最后不知怎么潜入了永国。
被发现后,当场五马分尸,挂在城墙晒成人干示威三个月。
看着近在眼前的长隆山,我忍不住哆嗦。
“鹏爷!真的不能再往南了!翻过这座山,就是永——”
话没说完,它一个俯冲直扑地面。
腰间的桎梏一松,我被它狠狠抛了下去。
“啊啊啊!”
这该死的鸟儿!
身体极速坠落,血液齐齐涌入大脑,几乎窒息。
眼前景物不断放大,我看到了两个永国士兵正蹲在河边下棋。
其中一个气度沉稳,英气逼人,正捏着棋子面露笑意。
“时隔四月,总算要破开这绝世残局了。只差这最后一子......”
砰!
一道黑影重重摔在他的面前。
棋子四溅,棋桌炸裂,尘土飞扬。
帅哥一脸惊恐的蹦了起来。
“嗷,我的棋——!”
被我砸中的男人叫燕殊,是永国长隆山的少将。
我被他带回了营帐。
永国是真穷啊,除了一张床和桌椅板凳,其他什么都没有。
我坐在破旧的椅子上,思考如何才能逃出升天。
燕殊一直偷看我,也许是在嫉妒我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