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一堆文件要处理,不耐烦地问,“你不是有钥匙的吗?”
陈晨吞吞吐吐拒绝,“我哪敢进去,你肚量......”那么小。
谢与峥没再说什么,起身往他办公室去。
开了门,一股气味扑面而来,这是吃了多少就吐了多少吗?
窗也不开,别人是一氧化碳中毒,她这是准备臭死自己?
陈晨跟那个女服务员非常会看眼色,马上去开了窗,然后拿东西收拾。
谢与峥环顾四周,发现没踪影就往里面的小卧室看了看,也没人。
他的眉头紧锁成川字型,陈晨在一旁猜测,“沈小姐是不是已经走了?”
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可她喝得那么醉,怎么走的。”
谢与峥冷声打断他的嘀咕,“去看监控,她要是在你的小店出事了,你的小破店就保不住了。”
陈晨:是是是,就我有份是吧,怕啥我顶多换个金主的大腿抱。
谢与峥的长腿快步前往监控室。
前前后后也就十几分钟,录像很快看完了。
“谢总,沈小姐就没离开过你的办公室啊。”
“难不成她有跳窗的习惯?要不要看完全部监控?”陈晨脑洞大开的话引起安保室的鄙夷。
那是三楼跳下去,至少断胳膊断腿。
谢与峥迟疑了一会,他相信她做得出。
“刚刚是不是没看卫生间?”
“没。”他哪敢看,等会又惹祸上身。
谢与峥的眼神暗了暗,“我知道在哪了,你们回去工作。”
沈冰要是敢趴在马桶上睡着了,他绝对不会再碰她。
至少嘴不可能了。
开了门,果然看到沈冰纤细修长的腿挂在浴缸外,谢与峥有些无奈走近。
他单手将她捞起,还顺带系好她的浴袍。
谢与峥将她束缚在怀里,自己身上的却束缚不住。
“王八蛋......”沈冰嫌热,手胡乱挥舞着。
“啪!”她一巴掌拍到谢与峥下颚上。
清脆的响声响彻浴室,整间浴室都弥漫着低气压。
“沈冰,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抽筋拔骨?”
“......”
沉默是最有力的武器。
谢与峥的一腔怒火被沈冰的呼睡声给浇灭了。
他将沈冰抱到床上,还给她擦干被打湿的头发,才离开。
“不用管她,更别惯着她。”交待完,谢与峥就离开去公司了,他还有个会议要开的。
沈冰倒是睡得舒坦,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
这酒入口虽然香醇,但后劲太大了。
她捂着颗快要炸掉的脑袋,呆坐在床上,许久才艰难地起身。
她不动还好,一动感觉全身骨头都在酸痛。
难不成昨晚她迷迷糊糊间又兽性大发了?
亏大了,她什么感觉都不知道。
她在床上闹腾一番,胡乱发了一通起床气,将床搅得乱七八糟。
她才十分满意爬起来去洗漱,她今天还得参加她的订婚宴,不然她还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