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经常一个人在山里写生,有时候还住上一个星期,最开始时,她也有点害怕,但她胆子从小就大,又一个人出去过几次后,也就习惯了,慢慢的,她也喜欢上这种生活了,她喜欢大山,清澈纯净,不染一丝的杂质。
很快,素描本上就勾勒出了几块奇石,排列的错落有致,稍微修改了下,一副速写的怪石图就成功了,落了款,涧秋才满意的收起画本,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十一点了呢。
时间也不早了,而且今天也累的不轻,因为是在山里,她索性就和衣而眠了。
等帐篷里的小台灯熄灭后,山间的最后一点照明也没有了。
除了那轮迷蒙的冷月散发出的微光,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亮色。
深夜,山间突然弥漫起了浓浓的烟雾,带着湿气和凉意,饶是涧秋裹着小被子,也被冷的裹紧了被子。
涧秋睡得不是很安稳,迷迷糊糊中,她被一阵唢呐声吵醒了,醒来时她正穿着大红的古装喜服,坐在轿子里,头上还盖着红盖头,周围的空气凉凉的。
除了唢呐声,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明明很喧闹,却又静的让她心慌。
她猜测,这应该是成亲的场景。
她想动下,才发现动弹不得,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并且连声音都发不出,所幸的是她还是意识。
难道她是在睡梦中被人下了迷药?掳来成亲了?
现在这个时代,哪有人结婚还这样穿喜服、盖红盖头的?
又因为这座山素来比较神秘,她还想会不会是山里的村民?像这种传统的婚嫁习俗,也只有山里的古老寨子还有遗留了,她正想着该怎么脱身,就听到有丫头说,“小姐,到了。”
什么要到了?
她明明没有动,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走下轿子,呆呆木木的,她只感觉被一只冰凉的手扶住,透骨的凉,让她忍不住想打冷颤。
然后又往她手里塞了个红绸,涧秋木木的被人牵着走,到了礼堂停下来,然后听到有人高唱。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涧秋暗道,糟了,礼成了,莫不是今天真要栽到这山里了?
她被人牵着进了一个房间,安置好,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所谓的新房了。
又因为头上盖着红盖头,她的眼前只能看到一片红色,还有身上的红嫁衣,这嫁衣上还绣着龙凤呈祥,要不是她身陷险境,也忍不住要夸张这绣工精湛了。
“喔喔……”一声鸡鸣声传来,涧秋猛然被惊醒了。
“原来是个梦。”涧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笑了笑,利落的收拾好帐篷,塞进背包里,简单的去昨天去过的那小溪洗漱一番。
慢慢的,太阳也出来了,涧秋伸了个懒腰,又是新的一天了,至于昨晚的那个梦,虽然有些怪异,但是她也没放在心上,一个梦而已,她是无神论者,从来不会将这些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