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的声音里带着上位者的威严,我顿时就老实了。
他总归不能在公共场所对我怎么样,这样想着,他的指尖触碰到了我的脸颊。
我感觉到了他指腹的温度,随后他指尖轻轻一抹,在我脸上划过一个弧度。
这种淡淡的撩拨反而让人觉得心尖好像落了根羽毛。
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他这是在干什么?!
公然调戏我?因为他给了我这个机会?
我心情十分复杂,又羞又气还夹杂着对陈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陈总。”
他打断道,“你脸上好像沾的是酸奶,我没弄干净,你自已擦一下吧。”
我:……
我赶紧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用手背用力擦了下脸颊——
白乎乎的,黏腻腻的……
确实是酸奶!
我午饭没吃,刚才开完会实在饿了,于是小白给了我一盒酸奶。
我当时真是哭的心都有了!
所以从王庆尤进来时,我脸上就已经沾着这个东西了?
陈望的眼睛里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我只觉得羞愧又尴尬,我什么时候也成了普信女!
别人对我笑一下,就敢怀疑别人喜欢我,我真的是最近脑子不太清醒。
“你刚刚一副赴死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觉得我对你”
我赶紧打断,“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想!不好意思陈总,我家里有点急事,我要提前回去一下。”
陈望摊了下手:“这是你们单位的事,我不管。”
“那行,回头我把阶段方案发您一份。”
说完,我恨不能脚下生风逃离该地。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已脸颊滚烫的热度。
等到了停车场,一看我的车后轮瘪了,我顿时无语了。
王庆尤是个小学生吗?
我刚想打开手机叫车。
陈望的车开了过来:“高教授,搭我车吧。”
我:“……不,不用了,我自已可以叫辆车。”
“你不是说家里有急事么?”
他问。
我想了想,顾不得刚刚那个尴尬的小插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社死了。
“确实有点急事,那就麻烦陈总了。”
上车后,我给小白打了个电话,让她帮我叫个拖车服务。
挂了电话后,我陷入沉思。
季浺临上手术之前,不方便接电话是正常的。
但他如果要发消息,肯定是让周围助手帮忙按着语音录入键,冲里面喊一声语音。
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基本是不可能的。
因为他的手已经消过毒,戴上了胶皮手套。
所以,刚才那条消息是谁发的呢?
我想不通。
可能我心不在焉,陈望也不说话。
车里很安静。
我没忍住看了他一眼。
他调了调空调,专注开着车。
陈望的侧脸轮廓清晰优越,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侧颜杀。
他的五官恰到好处,多一分少一分,就都没有这么完美。
我对他确实没有感情上的旖旎心思,但是人对于美好的事物总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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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