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裘玉树却立刻敏锐的发现了他言语中的漏洞,立刻站出来问道:“如今风调雨顺,年年丰收!殿下又不曾大兴土木,为何国库会如此空虚,甚至出兵讨逆的费用都掏不出来!”
但是对于此等疑问钟天干早有准备。
“公公有所不知,虽殿下不兴土木,但先皇在世前却投入了大笔花销为自己修建皇陵,这些年的营收都用去堵了先皇的漏洞。”
听闻此言,裘玉树忍不住看了赵初柔一眼。
她却无奈的点了点头,算是证实了钟天干的说法。
看来这个先皇也不是省油的灯,光是给自己修建皇陵就几乎掏空了国库。
但裘玉树却接受不了,他和赵初柔谈判的唯一筹码就是击退两国来犯的士兵。
现在连军费都掏不出来,又如何叫忽悠士兵上战场。
要知道没有仗打就直接等于宣判了自己的死刑啊。
就在此时,一个小太监却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对赵初柔说道:“陛下,阳凝国和修安国的使者求见!”
“什么!这群出尔反尔的畜生,有何脸面来见朕?”
赵初柔颇为愤怒的抬手拍向龙椅,眼中瞬间充满了杀气,咬牙道:“召见他们上来!”
随后,在太监的传令之下。
两个趾高气昂的人却走了进来,光看他们身上的服装和衣饰就明白,绝非大夏之人。
“参见陛下!”
两人不着痕迹环顾了一下周围,对赵初柔说道:“看来我等来的不是时候,殿下正有要事商讨。”
赵初柔巍然不动,反问道:“你们二人所来是为何事啊?”
两人冷笑连连,从怀中掏出了两份地图递了过去。
其中的内容大差不差,但是在三国交界的地方,属于大夏的领土却被他们标记出来不少。
赵初柔柳眉微皱,握住地图的手指也逐渐用力,褪去了血色,变得如鱼肚般苍白。
“看来阳凝国和修安国已经认为朕无力再战,早早就准备好了割地的范围。”
两位使者脸上充满了得意,忍不住讥讽道:“哪里哪里,之前大夏入侵我等领土的时候,不也是选择了割地配城吗?今日风水轮流转,不知道殿下何等滋味。”
赵初柔一把将地图丢了回去,怒斥道:“你们两个奴才也敢如此和朕说话!当真脑袋不要了吗?”
两人脸上却没有太多畏惧,反而面色平静。
“殿下说的哪里话呢?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个规矩古往今来从没有破过。若是殿下实在气不过,大可杀了我等,不过那个时候,战争可就再也不会停下来了。”
听闻此言钟天连忙站了出来,他挤出了一个谄媚的笑脸。
“两位大人莫要乱想,我主从未有过此等想法,不过这割地求和的事情,是不是要在商量一下?”
那二人却真真切切的掩饰了一番什么叫狗仗人势,当即狂笑道:“钟大人!不要给脸不要脸啊!大夏的主力已经被我等联盟正面击破,你们现在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若不是我主慈悲不想妄造杀孽,你们连签署这份割让协议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