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没有人能理解陆爱凤的想法或是感受,就因为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才可以,毫不忧郁的把身体里的那种疼痛给随手扯出来,像是随手就可以从肚子里扯掉那个连着胎儿的脐带一样,丢弃在冬季里,冻结也好,被人践踏也好,无所谓,既然天都没有爱意了,还有什么关系呢?
陆爱凤重新走进办公司,陈雅雅正指着麦雅儿的鼻子,像是泼妇一样的辱骂着,麦牙耳悄悄的转过身去,他不想让陆爱凤看到他落魄的样子。
陆爱凤若无其事的走过去,只是从他手上拿过酒瓶,然后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毫无遮掩,裸的展示着他的独立特性。
所有的人都愕然的看着她。
她这是要疯了吗?这可是在上班啊?
天啊,这个疯狂的女人。她想干嘛,
直到陆爱凤把整瓶酒都惯下去。依旧微笑的看着他们。你们不是最希望我喝的烂醉,最好死了吗?
整个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陆爱凤有多久从没有这么不可理喻的喝酒了,甚至是杯极为普通的酒,她都不敢喝,她怕,她只是怕她会失望,她怕看到冯国飞落寞的表情,所以她不轻易的在喝酒。
但是这次她真的疯了。
她喝的大醉。在办公司里又是唱又是跳。她完完全全的醉了。吐的一塌糊涂。
就像是身体里被别人捅了一个大大的口子,然后所有的脏水,污水都通通的的倒了进去,就像一个永远无法填满的垃圾场,他就是个,害死了国非。
麦牙耳把眼角的泪水擦干,在陈雅雅愤怒的眼神中,小心的用大衣包裹好陆爱凤,他能感觉到,陆爱凤瘦小的身子一直在颤抖,然后下楼打车送陆爱凤回公寓,这是债,麦牙耳,觉得一定是前世欠他的债,所以今世才会遇到她,今世他就是来还债的。
在众人一阵冷嘲热凤中,退去,像台风过后一样的退去。
没有人指望这样的台风来第二次。
而这场13级的台风现在已经过去了。
你们爱怎么庆祝,尖叫,欢乐,都行。
回到陆爱凤住的公寓后,麦牙耳小心的服侍陆爱凤睡去,才稍稍的松了口气,这个一直都在说脏话,像是突然被拔掉的血管,就是这样,尖锐的疼给他看。
这又是何必呢?不知道这句话谁说给自己听呢?还是陆爱凤听。麦牙耳无奈的摇了摇了头。
他揪着眼看着陆爱凤狂乱不堪的屋子,光线太暗了,隐隐绰绰中只有一个印象:脏乱。房间里有一股发霉发烂发臭的味道,跟酒味搅在一起,全往他鼻子里冲。特别的让人感到恶心。
能够看出这个女人这段时间放荡的生活已经混乱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他就像是来到了一个垃圾场,甚至比垃圾场还要糟糕,不知道有多久没人打扫过了。
他犹豫片刻,小心翼翼蹲下来收拾她的房间。他把桌子扶起来,顺手捡起地上的酒瓶子,天啊,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大的酒瘾。地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方便面、袜子、内衣,**,药丸、酒瓶,烟蒂……这女人可真是够疯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