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没有办法，只有在我成为了朝廷官员，我才有机会开口，我才有机会做实事。」

我被他的眼泪和谎言给欺骗了，我一路提点他，一步一步靠近皇上。

可他掌握事权后，第一件事却是联合上书，罢黜我的官职。

如今我才明白，只有女子才能真正地设身处地为女子着想。

4.

如今，我选了一个女子为徒，希望她能听取我的教导，做一个好女官。

即使被徒儿伤害过，但我依旧全心全意地教导我的徒儿，她从未上过学，却认识不少的字。

她经常会去找城中的说书先生教她识字，虽只识其形，不知其意，但我因为她的这份努力而感到欣慰。

终于在几年后，她识的字，看的书，已经比平常人家要多，我也教会了很多君臣之道，帝王之计。

可如今，这科举考试都不愿接纳女子，不允许女子参加考试。

她每日坐在门口陷入了自我怀疑。

既然不能通过科考来实现抱负，那便在皇上面前亲自展示自己的才华。

徒儿，来为师书院。

如今这暴雨如注，除京城外，各州的百姓都苦不堪言，道路积水，天地被水淹没，更有甚者导致山体坍塌。

徒儿，你有何想法？

「徒儿认为……」

好啊！

那明日，为师带你面见陛下，你当面跟陛下说一说你的见解。

果然是我的徒儿，和我的想法方法一致，这是对她的一次考验，她的确学有所成。

我带她一同进宫，在早朝结束后，我带他去面见了皇上。

巧的是，他也在皇上殿内，与皇上商讨这洪水泛滥成灾的应对方法。

「皇上，我有一妙计，兴许可渡过此难。」

他见我进来，眼底压抑着说不明的东西。

「哦？季公子，自上次在本官的收徒会上见过季公子，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呢，幸会幸会。」

「方才朕听到李爱卿有治水之计，李爱卿有何高见？」

「回禀皇上，并不是在下的计谋，在下属实不敢随意在殿内乱说。」

「哦？这天下竟还有比李爱卿还博学之人？」

「陛下抬爱了，不过是人外有人罢了。」

「那出此计者，如今在何处？」

「就在殿外候着呢。」

「还不快宣？」

……

「草民拜见陛下，见过师父，见过季公子。」

「师父？原来你就是李爱卿收的那个徒弟，果然，还是爱卿教导的好啊」

季末脸上发红，捏紧拳头，禀报皇上，说家中还有急事便离开了。

这时的季末还是一个孩子，如此藏不住自己的心事。

烟儿把她的兴修水渠的方法禀报给了皇上，说这水渠不仅能解这洪水的灾害，以后若遇旱灾也可用水渠中的储水来解。

皇上听了龙颜大悦，说着就要赏我。

我跟皇上请命，给烟儿一次科考的机会。

我与皇上商议，若烟儿能考取状元，此后便让女子也可参加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