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不怒自威,经历战战兢兢赶紧点头:“是,傅总。”
傅总鲜少露面,怎么今天会如此失态的过来找一个疑似被人下了药的女人?
他不敢深究,赶紧进去,看见躺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赵庆,啧啧两声,叫身后的服务员过来把他抬出去。
傅言蹊抱着荣乐径直来到迪西顶层,这里是他专属的总统套房。
把荣乐放在床上以后,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脖颈,都烫的厉害。但这并不是因为生病,而是赵庆给她下的药太霸道。
傅言蹊解开她的衣服,又拿了冰水,扶起她的头小心喂她。
“咳咳......呜......”
荣乐把冰水吐了出来,冰水对她而言太冷了,她迷迷糊糊的抓紧傅言蹊温度刚好的手,贪恋的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掌心。
傅言蹊托着她的小脸,一双眼眸深不见底。
她好热,好难受......
荣乐感觉肚子有股火在烧,她使劲儿抓自己的胳膊和大腿,脚趾也紧紧蜷在一起,像个溺水的人一样无助的挣扎。
她的衣服被自己抓的凌乱的不成样子,露出大片婴儿般粉嫩嫩的肌,肤,俏脸粉红,水汪汪的眼睛微微睁开,恳求一般看着傅言蹊:“我难受......救......救我......”
傅言蹊深吸一口气,慢慢俯身下去,诱哄般问道:“我是谁?”
“医生......”荣乐难受得恨不得把自己撕成碎片。
傅言蹊的唇靠的很近:“不对,叫我傅言蹊。”
荣乐眼里只剩下他那两片淡红的唇瓣,眼里渐渐没了焦距:“傅......言蹊?”
傅言蹊可是个坏人啊。
但理智的最后一丝挣扎,终于是被汹涌的欲,望给淹没了。
她茫然的抱住了傅言蹊,和他纠缠在一起。
一夜沉沦。
第二天。
荣乐是被说话声吵醒的。
恍惚间,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说要注资荣氏。
她有些愣愣的看着傅言蹊,然后低下头,继续麻木的往身上套衣服。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一地凌乱,两个人赤身裸,体,身上的疼痛和床铺上的血......
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姓赵的那个小人居然给她下药。
如果是赵庆欺负了她,她一定会杀了那个混蛋。
但偏偏,要她的是傅言蹊,这个让她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仇恨的男人。
没有人是可以相信的。
荣乐穿好衣服站起身,一步一挨的走到门口。
傅言蹊走过去拽住她,把她困在墙壁和手臂之间:“你要去哪里?”
“一开始......”荣乐一开口,嗓子很是干涩,她咽了咽口水,继续道,“我以为你是可以相信的......但归根究底是我先招惹你的,我错了,对不起。”
傅言蹊忽然紧张起来,一把抓住荣乐的肩膀:“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