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我始终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容,她并未在牧晓的脸上察觉到想要察觉的,随即接着继续说道:“不过晓晓你不必担心,我会给你一个护身符,只要熬过了今晚你就可以继续回学校上课,生活照常。”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刚想要问出口,外婆似乎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补充说道:“上学的费用外婆会出,以后你就不必担心了。”
我一听,随即一怒,抬脚离开之前说道:“用不着,我的生活曾经你们不参与,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件事情过后,大家仍旧像以前一样互不相欠两不相干。”
外婆愣在了原地,看着牧晓开门而出,心中既是难过又是纠结。
我从老房子走出来,通湾村对我来说还是太过于陌生了,小时候的记忆本就不多,村子里的很多地方也都发生了改变。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生活总是在不断变化的,我走在碎石铺设的小路上,如同行走在一个异国他乡。
从学校来到通湾村,再跟他们打着心理战役,前前后后已经花去了一天的当中的三分之二的时间。
看着慢慢暗下来的天色,我觉得自己竟有些难以呼吸,厄运仿佛即将到来,而我自己还仍旧不知情。
家家户户亮起灯的时候,我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便自己一人原路返回。
老房子还是那个样子,还未抬脚进门,临近的一扇窗户里传出了一阵说话声音。
我连想也没想便走了过去,发现屋子里并没有开灯,心中便觉得奇怪。
“我跟您说了多少次了,这件事情不能冒险,晓晓归根到底是我唯一的骨肉,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
我屏气凝神,听得出来是牧庆的声音,只是不知道牧庆为什么会这么说?
苍老低沉的声音传来,“你知道什么!”
“七月初七之锁不住的命,如果我们不冒险一点,又怎么会知道结局是怎么样,该来的总会来,谁也挡不了!”
牧庆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多了几分的焦急,但我却听得出来,他仍旧是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
“我不能见这么看着我的女去白白送死,这是一场冒险,这是……”
“够了!典礼要开始了。”
我听到这里,不等疑惑他们之间的谈话,赶忙转身一脚买进了门,正巧跟从侧屋里出来的外婆碰了个正面。
“晓晓?”
外婆惊讶的面容浮现,我尴尬地微微一笑,“刚回来,什么时候开始?”
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地外婆,也跟着和蔼一笑,“跟我来吧。”
我跟在外婆身后,看着身前颤巍巍地老人,我没有去扶,脑海里想得全都是刚才他们的对话。
奇怪,难道这场冥婚的背后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越想,我心里就越没有心思,以至于什么时候被人七手八脚地穿上喜服也朦朦胧胧。
被塞进一个狭窄的诡异的木轿子里,由于天太暗,灯光被制造成了昏暗,我看得不太清楚。